“你干什么!”
“你病还没好!”
谁他妈还管这个!
“嗯!别掐我……要射……”
杨一帆见他这样还不忘记扯被子给他往身上披,气得干脆停了手自己一把扯上了被子,又压着刘浩恩挺了两下腰。
刘浩恩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射出来的了,好像是顶着会阴又或者是阴茎撞在一起,因为杨一帆两只手都压着他的腿,而他那时候正死死抱着杨一帆的肩膀。
呼吸纠缠在一起贴得极近,照理来说此刻应该有一个情意绵绵的吻,所以刘浩恩很自然的仰头去寻觅杨一帆的唇,却被狠狠推开摔进了枕头里。
婀娜的梦瞬间被撕碎惊醒,昏暗的床头灯再一次打开。
他恍惚而力的想要寻求一点安慰,于是再一次伸手又被杨一帆甩开,心跳变得疲惫而沉重,他没办法再举起手第三次。
于是他看到那个奸夫落荒而逃,而他慢慢地把自己缩进污浊不堪的被子里,汗水和精液的气味覆盖了琵笆糖的清甜。
胃酸涌了上来他硬生生咽下去。
杨一帆手发着抖冒着大雪找到了自己的车,开锁坐了进去。就这么呆滞看着满地的雪,车灯映照出的一切都是白色,刺目又纯粹。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手还在抖,摸了一根烟却没摸到打火机。他太少抽烟了,不是应酬根本不抽,既不能理解尼古丁的美妙也不能理解烟草的芬芳,可他现在迫切需要些什么来打破这个枷锁。
他需要镇定下来,或者干脆逃走。
要不是雪那么大,他一定会选后者。
不计后果的做了,可到底要怎么收场他也不知道,刘浩恩他妈不会再多反抗一下吗!?
为什么要接受,为什么要接受!
脑袋深深埋入方向盘里,他试着启动车,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去看那扇亮着灯的窗。
可是他忍不住啊。
瘫坐在驾驶座,死死盯着那点微光,很模糊,因为那盏灯很暗,那扇窗也很偏,那个屋子在二楼的最角落所以不大喊大叫根本没人听得到。
他这就是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