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重,嘴里发干喝了两口水,看到不算多厚实的棉被里翘着一团黑发,刘浩恩自己穿着那套骚包的睡袍,非要给他一身*****熊睡衣。
“咳,咳……”一阵轻咳,杨一帆给自己塞了粒琵笆糖。
见被子里的那可脑袋发丝稍微颤了颤,又不动了。
合上电脑,昏黄的床头灯依旧只能照亮那么点地儿,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后床边稍稍凹陷,灯熄了。
刘浩恩看着眼前刷得雪白却在黑夜里全然看不清晰的墙皮,毫困意,他脑子像是堆砌的太高的积木濒临坍塌,没办法细想,细想得要了他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那盒避孕套,素白的包装,带套做爱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责任逃避。透明塑封稍微有一点翘起,因为它砸到了地上边角有些变形,但这些都不会影响它的作用。
要是当时拿上了,会有什么不同吗?
“唔嗯……!”一声闷哼,身体颤动。
刘浩恩猛地向后探手,冷风钻了进来,还有一具灼热的身体。
“——杨一帆!”呵斥,绝望,愤怒。
回应而来的是一只发冷带汗的手,以及那些落在颈侧的吻。粗重呼吸再法掩盖,身后的人什么都没说,吻变成了带着些急切的撕咬。
从被子里扯拽开睡袍衣带,着急探进去,摸索着用力把人揽抱在怀里。
“杨一帆你他妈住——唔!”
嘴被捂住,那只手在发抖力气却很大,琵笆糖清凉的气息钻入鼻腔,另一只手死死卡着腰任由刘浩恩怎么踢踹也不松手。
勃起的阴茎顶在屁股上存在感凸出,刘浩恩几乎是本能在挣扎,想要躲开。
可脑子里的声音却全都是:你看,他喜欢你,他可以向你证明他喜欢你。
你应该接受,不光是你压抑着欲望。
饵是你抛的,装什么纯良。
内裤被拉下来,立刻有东西挤到了两腿中间,那东西擦过会阴轻撞了下,最后停在两颗蛋的凹陷处。
腰上的手贴着腹部下滑,指缝之间就是刘浩恩的那根,随后被身后的人握了上去。
骨骼质感格外突出,动作也有点粗暴。
刘浩恩知道自己硬了,硬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