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尤风也被押解到朝堂之上,谢尤风的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颇为狼狈。
昨夜进贼,谢尤风便发觉了,连同谢府的侍卫一同捉拿小贼,谁知,那小贼并不是什么小贼,武功颇为高深。
谢尤风与他对了几招,竟打他不过,那贼人不仅打伤了侍卫,而且砍了谢尤风几刀,从谢府逃走了。
谢尤风来不及包扎伤口,带着其他侍卫全城搜捕,人困马乏,失血虚弱,未来的及修养身体,就被抓到了朝堂之上。
群臣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看着被押解的谢家父子眼中都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太子低垂着眼睛,站在朝堂的最前端。
陛下将账本丢到了谢泰然的脸上,那账本轻飘飘的,并没有什么重量,但谢泰然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面色微涨。
他拿起了账本,上面的字如此的熟悉。
“这上面的字可是你亲笔所写!你的字从小受名家教导,相必没有几个人不认识。”
谢尤风反驳道:“陛下,父亲的字并不难模仿,有些江湖术士能够将别人的字以假乱真,分毫不差。”
“这个账本是从你书房里亲自搜出来,你可有何狡辩之语?”
“你堂堂的王爷,何人能将你的账簿放在你的书房?这不是你亲自所写,难道是被人栽赃陷害!”
谢泰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似乎心有顾忌,没有说出口。
“我们这里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谁?”
谁来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作证?谢尤风想了想他们平时,没有人与他们有这些生死大仇。他扭头看去。
安宁慢慢的从官员后面走了出来,安宁作为官员,是有上朝奏报的资格的。
谢尤风的瞳孔猛的扩大,极度的不可置信。
“安宁!”他的声音带着惊慌:“这里不是你发言的地方,速速退下!”
安宁却没有往这边施舍一个眼光,他跪在地上,对着高台上的陛下说道。
“臣安宁,实名举报谢泰然贪污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