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只是小惩大诫,但若再有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司暝挥了挥手,转过身去,示意可以开始行刑了。
邵庭首当其冲被扒了裤子按趴在地上,站在他身旁的两个行刑手向自己的掌心啐了一口唾沫,拎起板子就向他的屁股上挥来。
与此同时,也有六个士兵分别被按趴在邵庭的两侧,七个白花花的屁股从裤子中被剥出来,场面亦是十分壮观。
邵庭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了暧昧的痕迹,但与他人相比,他的身体仍旧是最夺人眼球的一个。
司暝原本背对着行刑处,听到独属于邵庭的隐忍闷哼声后,他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向邵庭。
白皙的臀肉在呼啸的板子下被拍扁,又极速弹起,因肿胀而更加圆润,犹如白色的画板被上了色,两瓣粉红色的桃子逐渐成熟。
七个人挨打的节奏是一致的,当唱刑官的数字喊到“二十”时,已经有两个人的屁股上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司暝看着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直直的扫向正在责打邵庭的那两个行刑官。
两位行刑官只觉得脊背一凉,各自吞了口唾沫,对视一眼,再下手时格外注意,并不敢让邵庭的臀肉有分毫破烂之处,只是这种打法会让疼痛增加几分,臀皮下的嫩肉会尽数被板子责烂。
待责到三十之时,场上受刑的七人除了邵庭,其他的屁股上或多或少都有两道口子,那是行刑官为了让他人觉得受刑颇重而特意使的小技巧,实则伤皮不伤肉,还有助于淤血流出。
而像邵庭这般,伤肉不伤皮的打法反而要多受几日疼。
这一批受过责后,均要自己从地上趴起来,将地方留给下一批人使用,而行刑官也换了一批,十四位行刑官一字排开,身上银甲朔光,气势十足。
邵庭从地上趴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司暝也没制止,只是让他跪的更近些。
邵庭略有些艰难的四肢并用趴到司暝身边,在司暝的指使下脊背平展,身体呈拱形,而司暝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邵庭的脊背上。
几个士兵的眼中分明闪过异样的光芒,但邵庭却只是沉默着任由司暝使用,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这本来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行刑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士兵被按在地上剥了裤子受到责处,有人真心悔过,但更多的人是对邵庭更为不屑以及对自己受罚感到委屈。
当所有人的屁股都肿起来后,司暝这才起身说道:“今日邵庭能够打败你们,便说明他有这个实力。之所以让他从底层做起,只是为了培养他的一些能力。”
“你们在进入这里之前,有人是铁匠、有人是流民、甚至有人是乞丐,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优越感,以至于可以对奴隶身份的人产生歧视?在这里,实力就是一切,当你能够一人战十几人而毫发损之时,本殿亦会对你刮目相看!”
语毕,司暝甩袖离去,徒留一众捂着屁股的士兵及看了一场好戏的副将们。
邵庭也随着司暝一并离开,当二人进入军帐之时,司暝停下脚步,回身一个耳光就甩在了邵庭脸上,邵庭猝不及防,慌张的就地跪下,不敢辩解。
司暝并未多说半句,只是接连在邵庭脸上落下数十个耳光,随后坐在主位,让邵庭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