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蘸水的毛笔算不上有多柔顺,甚至有些粗糙毛扎,撩在大腿根这么敏感的地方就更是刺痒,更不用提少年还变本加厉地将笔尖向那个熟红的穴口探去。
脂膏到底不是水墨,没有那样湿润,自然也没能将毛笔尖全部浸透,只是将四处蓬松的毛略微收拢了些,缓解了一点扎刺的感觉,却使得近穴口处被搔来搔去的肠肉越发敏感,如同蚁爬般密密麻麻没有一处不瘙痒,几乎要站不住。
莫铖双腿分得更开,腰部下意识摆出承欢时向前弓的模样,小腿肚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抽搐般紧张又紧绷。
他的肌肉结实而坚硬,身体内却柔软的一塌糊涂,像是什么都能包容进来,放多少东西都能吃进去一样,就让沈惊澜总忍不住起些坏心思。
少年握着毛笔,一圈圈旋转着向内深入,越蘸越多的脂膏让后半部分的穴肉不再向前面一样瘙痒难耐,却越发凸显穴口处的空虚。莫铖强行压抑着并拢住摩擦双腿的冲动,英俊刚毅的脸完全涨红,脚趾蜷缩起来用力抓地。
毛笔杆太细了,根本没办法好好撑大和安慰渴求被肏弄的肉壁,笔尖却已经钻进去了一大截,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四处摸索,直到触碰到某个要命的地方——沈惊澜停顿了一瞬,像是给莫铖一个反应的时间,但这没什么意义,男人的双腿开始打摆子,哪怕竭力克制自己也法阻止被情欲抽走力气和思考能力。
他像渴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挂在两只乳环中间的金属链子随着胸膛的起伏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沈惊澜本来还想用毛笔尖在他穴心那儿多研磨一会儿,看他这副像被扼住喉咙的模样,下半身也肿的有些发痛。他向来是有欲望就发泄的性子,松了手任由毛笔缓缓从莫铖穴道里滑出来,另一只手压着莫铖让他躺倒在床榻上,而后跨坐在男人腰上,解开裤带,将勃发的性器抵在男人两胸之间的沟壑处。
莫铖一下明白过来,有些苦恼地用两手掂了掂自己的胸部,男人的胸自然没那么柔软,他双手用力向中间挤压也只拢出一条能浅浅容纳一部分主人的沟来。
好在沈惊澜不在乎,少年径直挺腰将阳物顶端送到莫铖嘴边,对方也识趣地张口含住。蜜色的胸膛因为出了一层薄汗,有种抹了油般亮晶晶的情色,让沈惊澜想射在上面。
脸上,胸膛上,都想射满,弄的对方狼狈不堪,又沾满了自己的气息。
他向来想什么就做什么,在感觉快要射精时就将龟头抽出男人嘴里,在莫铖乳沟中猛的一抽插,射出的白色粘稠液体就浇了对方一脸一胸,搭配上莫铖自己拢的太用力留下的红指印,让高大的男人显得淫靡异常。
沈惊澜莫名有种男性的自得。刚刚那一发多是心理上的满足,倒没有直接在肉穴中发泄舒爽,少年再次把祸祸的目光投向莫铖的后穴,已经不再感觉奇怪地发觉对方流的水已经在床单上弄出了一片湿痕。
“其实你也不用提前准备什么润滑。”他真心实意地这样评价道。
两人胡闹了一下午并半个晚上,直到月上中天才打扫了一室狼狈,沈惊澜抱着一坛酒,拽着吃了回春丹有些精神的莫铖在飞舟顶上看星星。
主要是想找个开阔的地方喝酒。
沈惊澜不怎么爱喝酒,太辣,有时候又想来点酒精,他也不怎么会喝,闷着头就是狂饮,像是怕缓一秒那股辛辣就追上味蕾来,模样和喝药似的。
莫铖倒是能喝酒,他很能喝,酒量曾经灌倒过岐山老妖,至于喜不喜欢,沈惊澜不知道。
他好像不知道莫铖喜欢什么,除了他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