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已经是黑枭的主人了啊,池潋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他弓着身子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刑煊的车队走远,周围的人潮散去。
看够了热闹,池潋大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自己身边已经出现了数位身着警卫服的家伙。
那一刻,池潋心道:糟了。
因为距离过近,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便被双手反剪着,押向随后到来的警车。
池潋想,要是自己方才没看得那么入神就好了,该死。
他被蒙着脑袋拷着手,送入到了一个全然安静的房间内。
怎么?会有警察来审问他吗?是因为之前进实验室那次吗?池潋感到匪夷所思,他不过只是想拿些吃的罢了,何必要整出这么大阵仗?更何况,最终他又没有真的将那些罐头拿走,而只是拿了一些美女画册……话说那些人知不知道那里面放有美女画册啊?
想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又令他强制回神,不多时,池潋套在头上的布袋被拿开。
池潋眯起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老熟人。
刑煊?这家伙日理万机,还有空来审自己?不对,之前好像就听外围的那些商贩说,他这次出行是为了抓到那日擅闯地下实验室的家伙。
啧,看来这家伙此行的目的就是自己了。
刑煊手指修长,缓慢褪下白手套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感,将手套往桌上一放,“桌上的杂志,是你拿的吧?”对方竟是开门见山,这幅高高在上的态度,池潋再熟悉不过。
果然,论何时何地,这些姓刑的家伙都是一如既往地面目可憎:“是,没人要,我就拿走了。”池潋说得理直气壮,这时他才发现,此刻刑煊所坐的座椅,竟比自己要高上许多,这就导致对方看他完全是居高临下,而他只能仰头,才能勉强跟对方对视。
“所以你也坐了那个座位,按下了按钮,闻到了气体,是吗?”刑煊眉头也不皱一下,语气也是淡淡的。
“是是是,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自知理亏,池潋这话说得没什么气势。
“你离开黑枭,就是为了去干这种小偷小摸的勾当?”刑煊的声音是冷厉的,言语之中,竟是有些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些年,邢家真是白培养了你。”
“我为什么不能走?我算什么?我不过是邢家的一条狗!在你们眼中我不配做个会思考的人。”池潋不甘示弱地回嘴,后又忍不住嗤笑出声:“我的要求从来都很简单,只要你们不逼着我跟那个什么教授结婚,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唔……”
池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刑煊竟会抬腿,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你是不有病啊!”一时间,他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整个人本能般地自座位上弹起,可惜因为手铐的固定,他不能真正离开座位,反倒是重新将刑煊的脚坐在了胯下。
“现在想回来,已经晚了。”说着,刑煊略微抬起脚尖,磨蹭到了池潋胯下的“伤口”,“现在你不配做我们刑家夫人,最多只能当个最下等的共用男娼。”
池潋难受得要死,胯下的异样令他感到不适,他裤子的面料过于粗糙,如今毫不留情地剐蹭在他那脆弱的伤口上,简直令他不适到极点。
“滚……滚!”池潋不住地往后撤着自己的身子,男娼是他最看不起的一类人,他们作为男人竟然贡献出自己的后庭给那么多不同男人使用,以此赚取钱币,这让他感到恶心,若说他原本还对黑枭存在一定的幻想,刑煊此话一出,他便就此断了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