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从短暂的梦中惊醒,徒劳地在空中捕捉着,想要留住那些幻影,却抓不住母亲的手。只有楚怀远的手,结实而有热度,每天笨拙地抚摸过他的脊背,企图给他带来些许安慰。
楚怀远不辞辛劳地给季随喂饭,想尽办法哄他入睡,但都收效甚微。季随只是没日没夜地盯着房间角落发呆,眼神空荡荡的,像是一个精巧但毫灵魂的玩偶。
楚怀远把季随抱进房间的浴室,娴熟比用淋浴喷头慢慢清洗他的身体,两只手在他的身上缓慢地揉搓着,从脸颊到小腿,连脚趾缝也不放过。
楚怀远比缱绻地把季随的全身都吻过一遍,终于拿过架子上的毛巾先把他的头发擦干净,然后再给他擦身体。
即便如此,季随还是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在许多的时间里,楚怀远在他的眼里并不存在。
楚怀远的上半身赤裸着,壮硕的肌肉精悍有力。一滴水从楚怀远的下巴滑过,滴在胸口,很凑巧地停留在右边深色的乳粒上,他微微动了,胸肌震荡了一下。
季随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慢慢伸出一截舌头,舔了一下楚怀远的乳/头,感觉它硬的像石子。楚怀远的身体都僵硬了,但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季随把脸凑过去用鼻子依恋地蹭了蹭,然后把它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叼在嘴里,那是婴儿吮/吸乳/房的姿态。他咂着嘴靠在楚怀远的胸口,久违的困意来袭,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季随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却还是神情呆滞。楚怀远魁梧强壮,肤色比季随要深得多,有一种哑光漆的质感,和那个秀丽柔美的女人并不相像。可当他小心翼翼地脱掉上衣,把自己的乳/头塞进季随的嘴里的时候,季随突然想到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子宫里由胚胎蜕变成人,于是他轻轻舔弄着,久违地流泪了。
季随的睡眠得到了保障,后来的夜晚他蜷缩在楚怀远的怀里酣然入睡,终于有了一点精神。
季随坐在床边,细长而白嫩的双腿垂下来,踩在柔软的米黄色地毯上。
楚怀远蹲下/身去给他修理左脚的指甲,表情比认真,像是在处理什么危急的事故。
楚怀远穿着宽松的短袖,季随透过敞开的领口,看见他古铜色的胸膛健壮坚硬,但两边的乳/头却红肿着,还有一些牙印,深褐色的乳晕都比以前大了一圈。
季随把右脚从空隙间伸进去,脚背莹白柔韧,踩在楚怀远的胸上,触感居然软绵绵的。他有些迟钝地想起楚怀远的胸/脯这些天居然奇异地柔软了起来。
季随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楚怀远右胸的凸起,甚至磨蹭起他的乳孔。
“你别……”楚怀远的声音低沉下去,更像是哀求,慌张地握住他的脚拿到外面去。
季随像个小孩子一样来了兴趣,向前倾扑倒在楚怀远的怀里,右腿屈起刚好踩在楚怀远的裆部,不安分地用脚趾抓了抓,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像充气般迅速鼓胀起来了。
楚怀远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的毛发黑而茂密,灰色的四角内裤包裹着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红润,粗大的肉茎翘起抵在季随的脚心上,底下是饱满的囊袋。
楚怀远挺胯蹭着季随的脚,季随感觉脚底一阵湿滑,他轻轻踩了踩,楚怀远的身子慢慢抖动,居然就这么射了。
楚怀远一阵又一阵地射了很多,季随的脚上沾满了白浊,略带腥膻的气味。楚怀远拿过旁边的纸巾把季随的脚清理干净,亲了亲他的脚背。
季随只是盯着楚怀着青紫一片的手臂思索着,因为那像是注射过什么的痕迹。
季随得不出结论,他回过神来越过楚怀远的身体,看见了依然在房间里徘徊着面色惨白的母亲。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照顾妈妈的?”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季随的声音一片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