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就在这里,看到了吧,满意没?不是说好明天随你了嘛,怎么哭成这样?”
眼见李赫宰张手就要抱上大腿,零星的睡意飞速消散,曺圭贤大惊失色的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我新换的睡衣!”
折腾一番后人也赶不走了,曺圭贤扭头看看身边窝在被子里的李赫宰,一双星星闪闪的眼睛立刻与他对视。
“所以说,哥是做噩梦了吧?什么梦?”
亮晶晶的眼睛迎来一层迷幻的雾,明明再说不上灿烂却又有种破碎到心惊的美,李赫宰目光落到曺圭贤的手上,声音低哑又轻软:
“不能说是噩梦,因为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但说美梦也不太恰当,因为我体会了再也法承受的痛苦悲伤。
是个很重要的梦,梦里有很多人出现,特哥、希澈哥他们都在,……还有你,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听起来真复杂,我们居然都出场了,”曺圭贤脑袋转回直视天花板:“不过梦不都是乱七八糟的吗?你居然记这么清楚啊。”
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再看李赫宰已经闭上眼睛,曺圭贤便伸手关掉床头灯,拉起被子要睡过去时隐约听到一句话。
“梦里我太清醒了,清醒到想以为那是梦都做不到。”
但在看到你出现的瞬间,所有疑惑都消失了,你在这里,这里就是现实。
“没关系,我带他回去就好。”
接到电话赶来接人的李赫宰跟相熟的前后辈打过招呼,便扶起乖巧坐着憨憨朝他笑的曺圭贤告别离开。
要不是那天一早拖着不情愿的曺圭贤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还等到异常的报告出炉,又跟医生反复就多个指标结果确认误,没有格外重视的那种罕见病的征兆后,在曺圭贤震惊加崇拜的目光下李赫宰才终于松口气,放开对他饮食饮酒的限制。
李赫宰清楚曺圭贤即使喝醉也有自制力,就像在刚刚扶起时他没有把全部体重压过来,却又清楚他的自制力在信任的人面前会降到很低,而最低近乎于自制的情况就是跟成员们一起了。
喝到断片程度的曺圭贤会固执到让人崩溃,李赫宰有幸目睹过他追着金钟云就一句抱怨的话重复一个多小时,而现在这个半醉半醒的程度最可爱。
反应会有些慢,跟他说话要有一会才会答,会很听话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嘟囔,还会暴露不愿意在镜头前展示的跟他们的软乎乎撒娇,嘴上说着只在自己愿意的时候才skinship,实际上没镜头的话哪个人要抱他都不会拒绝。
早就明白自己在曺圭贤这里有特权,可李赫宰想要的却不是所有成员共有的这份,而是独属于金钟云的那份。
原本李赫宰可以忍耐,甚至装作瞎子视若睹,可现在却做不到,因为他真实得到过但还未知道便失去使用机会,所以他为与现在相似的时机准备了许多。
我只是法再克制的、疯狂的渴求你。
在浴室浑身光溜溜的清洗还算适应,可等没想到的部位被灌入液体清理干净,再直接开始润滑时,曺圭贤的脸上满是茫然,按着墙壁做支撑的手不安的动了动:
“赫宰,插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