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云天河性命相连,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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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哥哥,也是世间仅有的亲人,所有的爱与恨只有他能给出答案。
北洛在被玄戈丢在离火殿,得知他命不久矣而心念动摇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辟邪幼崽时也许真的见过仙人。
那时刚到栖霞,孚彦为救他而牺牲,他一个懵懂幼崽在山中又跑不到哪去,眼看要被长老会追兵找到,却误打误撞走入一处阵法。
那阵法好似只为遮挡并杀伤,于是辟邪幼崽一边吸着阵法里人间难得的珍贵灵气,一边跌跌撞撞穿过了阵法倒在厚厚红叶间,鼻尖是湿润水汽。
北洛进入的动静不大却也没瞒过里面的人,哗啦水声后凛冽气息来到他身边。
浅色单衣下是绝对力与美代表的身体,只不过透过点点未擦干净的水渍能看到,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印在白脂玉般的细腻皮肤上。
还没开智又气息微弱的幼崽当然不清楚那些痕迹是什么,把它从地上捡到手中的人有着和阵法相同的灵力,注入体内当即就让他舒服不少。
“这是……”
沉稳声线十分悦耳动听,让人还想再多听一些,拿着幼崽的人却没多说转身向回走,没走两步就被另一人迎面靠近。
那人身上好像挂着什么配饰,走起路来叮当作响,但讲话声音又哑又涩,还带着鼻音。
“怎么了?哇!你拿的是狗吗?能吃吗?”
对于当初那位一见面就想自己能不能吃的家伙,北洛现在想起都嘴角抽搐,他也想不到日后会遇到不知怎的总觉得和那家伙能聊得来的岑缨。
而当时的幼崽也并不喜欢后来的人,因为那人身上有浓重到刺鼻的味道,还有某种可怖的力量萦绕,所以幼崽挣扎着往拿着自己的人身上躲。
“别靠太近,小心伤你。”
“让我摸摸嘛,看看大小,好久没去打山猪,我都快忘记它们的样子了。”
“天河。”
“呀……唔啊……好吧,你说了算,不过这东西怎么会跑进来?”
“虽然气息与妖力微弱,但从外表上能判断出这是只辟邪。”
“是妖吗?辟邪?名字听起来倒是霸气,可这么小小一只能干什么?”
“总是有些因由才会出现在这里,姑且为它治疗下,看看能不能问出究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