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垫了厚厚的大氅,薄枕疏只穿着中衣,就跪坐在大氅上去解岑涧之的衣裳。他羞得耳朵尖通红,动手的时候压根不敢抬眼对上岑涧之的视线,只得直愣愣的瞧着被放出来的肉棍,漂亮眸子因为羞耻而轻眨,最后顶着岑涧之的注视将脸蛋凑了过去。
从没想过是那样远的距离,靠近的时间足以叫薄枕疏看清昨日才在自己穴里狠狠冲撞肆虐的肉物到底有多狰狞。
他一手环着经脉环绕的肉物,轻轻掰动着粗壮的茎身朝着自己的脸蛋靠过来,而后顺势压低,猩红的已经吐出腺液的龟头就朝着他的唇瓣。
是岑涧之让他去含。
小少爷惯来是被照顾着的,就连床笫之事也不例外。现在陡然对着那么根狰狞丑陋的东西,还得拥着自己的唇瓣去侍弄……
薄枕疏几乎要后悔刚刚对岑涧之说自己的穴被肏得肿痛了。
可已经到了这时候,再对岑涧之说没有那么严重,可以继续给岑涧之弄,很明显也不现实。薄枕疏不得不强忍着羞耻将粗红的肉物含进嘴里,原本已经很是浓重的腥涩气经过舌尖之后被限放大了,他听着男人只是被他含弄就已经格外满足的喘息,羞得抓紧了男人的衣摆,五指一点一点收得紧了。
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薄枕疏只得胡乱的含。岑涧之感觉到湿软的舌头贴着自己的龟头胡乱滑动着,舌尖时不时从他的马眼舔舐过去,惹得他一手攥紧了轮椅扶手,忍耐着没有去抓薄枕疏的头发。
小少爷娇气又任性,被他哄骗着做了这样的事情已经实属不易,万一他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恐怕得半个月见不到一口荤腥。
尤其现在沈妄生……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很快响起关上的声音。岑涧之回头瞧着走近的人,面上显露出不虞,很是艰难才忍耐着没有叫人滚出去。
又来坏他的好事。
而沈妄生,丝毫不在意岑涧之浑身的抗拒几乎要实体化,只走近瞧了瞧躲在岑涧之双腿之间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人,这才一转眼看向了岑涧之,“我就说,你都已经好了这么久,怎么还整日坐着轮椅。”
岑涧之眼里已经露出明显的恼意,可他还没来得及冲沈妄生发火,就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人一手攥紧了。他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急急忙忙伸手想要去抓薄枕疏,却被薄枕疏很是利索一巴掌打了开。
“……”
好不容易忍耐过那股疼意,岑涧之瞧着羞恼的哭红了眼的少年,略微有些懊恼。
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