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搞事业!”衡新雪毫不犹豫的回答。
“二哥哥挺好的,你搞事业和有个男朋友一点也不耽误呀。”舒兰还是依旧高举着雪曜p大旗。
“我们两个现在身份是不平等的,又不是说有什么感天动地、法摧毁的感情基础。如果就这么顺着他的心意,他要是没了向外冲的孤勇,而我也被村里的流言蜚语缠着,那么他心学习,我也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那个时候两人只会心生怨怼,他会后悔当年为了我没有去拼搏,我会怪这份感情让我陷入莫名的战争。这是对谁都不利的。只有我们各自努力后的顶峰相见才是势均力敌的最佳伴侣。”舒兰听着衡新雪的这些权衡利弊,懂又不懂的。
“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假设吗?”舒兰又问。
“我不喜欢赌,一旦我觉得风险是我法承担的,就不会去开启它。再说,我对他也并不是爱情。”衡新雪整理着项文曜带来的书,看到他认真的粘贴好了每一页缺的纸,又认真的在丢失的内页里手抄了原文。
“哦,你不爱他啊。那就得了。”舒兰的p大旗终于放下,衡新雪本意也是想提醒舒兰以后择偶也要多为了现实考虑,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是个恋爱脑,考虑事情还是只根据爱和不爱来判定。
算了,衡新雪也不再多说,自己清楚知道自己的规划就好,舒兰的感情问题以后遇到了再说吧。只希望她以后得遇良人,那么任何情况下也都会是好的。
另一边的二妮正在家里给爹洗衣服,明天就可以去雪姐家学习了,那本刚刚看了个开头的故事一直钻心挠肺的往她脑子里一遍遍的跑,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今晚把明天的活计都干完,明天就可以赖在雪姐家多一点时间,爹也不会因为活没干完揍她。
正满足的计划着明天的日程,可没想到村里张六子来串门了。
这张六子和二妮爹是发小,也算是村里的恶霸,仗着自己姑父是村长经常横行霸道,时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小事也没人敢找他麻烦,今晚来找爹肯定又要喝酒,二妮只想赶快洗完衣服躲屋里,省的爹喝多了就开始打骂二妮。
二妮在黑漆漆的院子里顶着冷风洗衣服,手指冻到抻都抻不直还是不愿停下。只隐隐听到张六子跟爹说让他再娶个女人,要不一个男人没个老婆没个儿子会被村里人笑话。爹犹豫片刻也乐呵呵的打趣到自己这把岁数带着个女儿不知道谁肯嫁进来。
张六子一听立刻吹了起来,说着就要把自己亲妹嫁过来。二妮心里一惊,这张六子的妹妹真是完美承接了张六子的霸道蛮横,就因为太凶,都25岁了还嫁不出去。就连村口树下的那些老太太全部凑起来也超不过她一个人。
张六子也因为妹妹嫁不出去,天天在家和自己媳妇儿吵架,自己虽然在外面人五人六,但是也是个怕老婆的主,今晚要不是姑嫂又吵架了,媳妇给张六子下最后通牒必须一个月把妹妹嫁出去,要不然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张六子早因为妹妹嫁不出去感到非常没面子,这不找来找去就看上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妮爹。
二妮只祈求张六子说的是醉话,也希望爹千万不要娶了这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