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筱玉笑,致远说,“连你也打趣我?”
筱玉摇头,“我只是把自己明白的过程说了一下,实事求是,不是打趣你。好在我今天求证了,又得宁姨提醒,要不然我还要糊涂下去呢。”
宁姨感叹,“到底是宁老师的女儿,心眼真多。玉儿,你也没她懂的事多。”
筱玉笑,“我现在懂还不算晚吧。”
致远说,“不算晚。你也不傻,能分析出宁老师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就已经很不了。”
呀,别这样说好么?她是两世才明白过来的。
是谁说她悟性高?筱玉肯定要打人,自己真的笨死了。
宁姨笑看着筱玉,“玉儿是年纪还小呢。娟子肯定比你大吧?”
筱玉点头,“她比我大八个月。”
这时,宏毅也跑来陆家找三伢玩了。
筱玉笑说,“我要回去了,要不妈妈到时又会说我四到处乱跑。”
致远有点不想她走,却又不能挽留。反正他对她的任何举动,都看在家人眼里。筱玉一走,他就会被笑话的。
“那个书我整理好,就送给你。”
筱玉笑着点头,“好!那太谢谢致远哥了。”
回到家,妈妈果然问她,去厕所去了这么久。
“宁姨喊我坐呢,我就进去坐了一会儿。”筱玉说着就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找出一些旧报纸来,拧开墨盒,蘸了墨水,写下一行字。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是啊,这是前世致远写给她的。那些过往立时就象苦汁一样在心底铺了开来。
她摇着头,说道,“我本就是王候将相,须有没有种。前世只因命运波折,才让我没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这辈子我会达到我应有的高度的。”
她抹了一下眼角,“致远哥,我能和你说什么好呢?能说你对我的感情不够真吗?可是前世对你的感情,全成了我学业路上的深壑。两次,把我的学业生涯尽断。断了不要紧,几个月后,就听到了你新婚的消息。在爸妈面前,我没有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泪流满面,自此立下若是再见,必当路人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