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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情整个人僵住了。

语气略显僵硬地问：「真的有这么难以入眼吗？」

系统：【……】这不是为难他吗？

看着莫云情那充满了不解的眼睛，系统组织了一次又一次的语言后说：【也不是说难看，就是穿不进去，主要是。】

莫云情：「……」

看了看手上的小衣服，上面那乱七八糟的线，莫云情嘴角抽了抽。

「好吧。」

小声地自我安慰：「第一次难免的嘛。」

系统默默看了看一眼莫云情脚边的被掩盖的布料：【……】

不过，好在她不是个很犟的人。

也听劝。

知青点。

林云洁刚洗漱完，回到房间里，看着唐软软坐在炕边发呆。

「软软。」

唐软软回过神来，看着她：「嗯？你洗好了？」

林云洁关切地问：「嗯，你怎么了？」

唐软软微微摇头：「没事。」

林云洁还想再问什么，唐软软已经上炕了。

「休息吧。」

她也就不好再多问什么：「好。」

吹灭蜡烛后，林云洁借着月光看着背过身去休息的唐软软。

从刚才回来后她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