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字的...你这收吗？”

卓川试探地问。

“收。”

那人还是笑盈盈，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能从教我认字开始吗？”

“可以呀，交学费就行。”

卓川喜出望外，又怕太明显，努力收敛嘴角的弧度。

自己不愧是锦鲤呀！

还以为会为了这件事烦恼一会儿，结果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找到了！

可是自己的功德不多，千里眼说是薪水是预支给她的，下月月底才会发第二个月的功德。

六百功德过两个月，学费太贵她可要付不起了。

“学费...多少？”

卓川小心翼翼，紧张地捏着自己的仙牌。

那人讲得复杂，卓川才发现，算数她也一窍不通。

什么十五二十，分期缴费，贷款十年。

说得她发晕。

她就想上两个月的课，怎么十年以后还要欠他钱。

“停停停，你就直接跟我说，六百我能上几节课吧。”

“四十节。”

那人终于直截了当。

四十节，虽然不满六十天，但是她还余出了时间休息。

听起来很划算，卓川手心出汗，有点心动。

“就我一人补习？”

“现在是淡季，没有别的学生，我们全程一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