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薇死了，死法跟当年一样，她曾把跳绳的手柄，塞进馨予的屁眼里，然后挥舞另一端，管馨予叫“臭屁马”。

女尸脖子上，有着硕大的手印，从颈口直到锁骨。

至今馨予都想不通，老赵强奸就强奸，勒她脖子干嘛呢？难道怕自己能反杀她？

搞笑！

女尸身上的割痕，裸露的脚踝骨，浑身沾满的垃圾和秽物，也都一一完美奉还：

一个被像畜生那样放血而死；

一个活生生看着，自己被电锯切断双腿；

一个被灌了整桶的泔水，消化系统爆裂而亡。

当然，馨予没有忘记，那只在肏她时，还在亲吻她的狗。

馨予想象着，如果自己真成了大师什么的，这只狗，就要成为签名样的存在，她要在自己的每副大作里，都画上他……

可就在她满眼爱怜，细细描绘大狗的绒毛时，馨予手指一抖，啪地掰断了铅笔。

“我说……”馨予幽幽开口道，“姐有没有跟你讲过，被狗肏了的事情？”

“哦……啊？啊？”思凡惊慌失措，差点儿打翻了腿上的水果。

馨予嘴角上扬，唇边微启，吐出甜美侮辱：

“操……你真跟个娘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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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姐当时喝得多，不记得了？”馨予凑到思凡耳边，“你就任那警察，当着你的面，把姐给带走了？”

思凡眉眼低垂，双拳紧握，小声回应道：

“那个……我、我不想在外人面前……”

“……如果在店里闹起来，很不好看？你是想这样说吗？”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思凡声音越来越小。

馨予轻笑一声，托起少年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姐是你的女人不？”

“唔……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