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笙看了眼她的神情，问：“你想要？”

席梦摇摇头，她还不至于去要别人送给方笙的苹果。

方笙把目光把目光转向唐奕和沈之瑶，两个人也摇摇头。

毕竟这是爱慕者送的苹果，处理不好，肯定又是一场风波。

“我等一下找个袋子装起来，送给学校收废品的老奶奶。”方笙回答道。

沈之瑶终于没阴阳怪气了，竖了个大拇指，“佩服。”

席梦戏谑地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等一下我们帮你吧，这么多苹果，估计够重的。”

方笙也没拒绝。

下了晚自习，几个人就找了几个塑料袋，把苹果装好，往垃圾场去。

夜色十点，收废品的老奶奶还在垃圾场翻找有用的废品。

一行人把几袋新鲜的苹果送给她时，她不好意思地用衣摆擦了擦手，“这怎么好意思要你们的东西呢？”

“没事，您就拿着吧，我们吃不完也浪费，回头也是丢进垃圾桶里，还不如直接送给您，何必再费一番功夫。”方笙循循善诱道。

老奶奶这才接受，连番道谢。

几个人都被谢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跑路了。

临行前，唐奕给沈之瑶和席梦一人送了一个苹果，方笙家里是体制内的，一般不会过这种洋节，他自然也没这个意识，没准备苹果。

席梦和沈之瑶也给两个男生一人送了一个苹果。

“我明天再送你们吧，我没准备这个，其他人送的我也不好转送给你们。”方笙解释道。

席梦和沈之瑶表示理解，这个节也就是意思意思，没那么多硬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