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笙把面霜一点点往脸上抹，席梦把自己的小镜子拿出来给他照着抹。

方笙看着席梦乖乖地抬着镜子，自己对着镜子抹面霜，调侃道：“怎么有种木兰对镜帖花黄的感觉。”

席梦啐了他一声，“哪有自个夸自个的。”

方笙拿了镜子就走，佯装生气：“我不仅自恋，我还要天天看。”

席梦趴在卓沿，手戳他的背，“哎，你生气就生气，怎么还把我镜子拿走了。”

方笙的背不动，席梦又去扒拉他的手，他没甩开，轻轻弹了一下她的手背，“这是赔礼。”

席梦有些好笑，但是也没把镜子要回来，他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

到了12月底迎来了平安夜。

但是学校发了条例不允许大肆庆祝此类活动。

同学们只能在私底下偷偷送苹果，那几天席梦眼睁睁看着方笙的课桌上、桌空里堆满了苹果。

真让人嫉妒！

沈之瑶见状，有些阴阳怪气道：“哇，方学神也太有魅力了吧，我也好想要那么多苹果。”

唐奕没听出来她的嘲讽，卖乖道：“你想要，我去批发市场给你批发一车。”

沈之瑶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鬼稀罕，我缺的是苹果吗？”

方笙也很奈，他就一个懒人，这些苹果还需要他收起来，很累人的。

席梦趴在桌沿认认真真地问，“这些苹果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