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萧泞疏很确定
陶绪兮嘴角勾起一丝笑,“是”
“你竟然用我爸来逼我”萧泞疏有些不耐烦
“有用就行”
“这么下作的手段我可真是第一次见”,萧泞疏嘲讽着
“呵,给我下药的手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陶绪兮也毫不留情的回怼着
“不然呢!直接告诉你!谁知道你会发什么疯”,萧泞疏隐忍着怒火,“杀人是吗!啊?!等有一天是不是也该到我了!”
陶绪兮也不忍了,“那这都怪谁!我吗?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的害怕你跟哪个贱人跑了,害怕你不要我了,害怕你厌烦我了,这都是你逼我的!”
“呵,我逼的?明明是你在逼我,你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别都怪我头上,哪个人会在伴侣身上装定位,安窃听,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待哪儿你都能找过来,说什么话见什么人你都知道,你都把我逼得都给你下药了,现在你竟然说是我在逼你!”萧泞疏发狠的说出早已猜测的事实
萧泞疏向来不喜欢拘束,偏偏陶绪兮一再踩他的底线,逼得萧泞疏终于是触底反弹了
他将手掐上陶绪兮的脖子,对方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好似他才是那个疯子,萧泞疏缓缓握紧那个修长白皙的脖颈,嘴堵上陶绪兮的唇,不留一丝缝隙,不停的掠夺着陶绪兮口腔里的氧气,不给陶绪兮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陶绪兮顺着接受着这一切,他感受到空气逐渐的稀薄,但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手没有推阻,嘴没有啃咬,只是平淡的接受着萧泞疏带给他的一切,即使快要窒息,他也没有给萧泞疏任何讯号
而这在旁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激吻
空气越来越少,陶绪兮已经开始头晕了,身体逐渐发软,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萧泞疏终于放开了他,把他抵在阳台的栏杆上,他看见,陶绪兮竟然笑了,而且笑得很是诡异
“你笑什么”
“我笑你竟然还敢放过我”陶绪兮喘息着回答
“‘我没有放过你”萧泞疏不耐烦的否认
陶绪兮笑了笑,不置可否
萧泞疏感觉一拳打到棉花上,有些烦躁,他看不得陶绪兮此时还笑眯眯的模样
萧泞疏想要弄乱这一切,他突然扯开陶绪兮的衬衫,衣摆向外垂落,萧泞疏迫使他转了个身,伏在栏杆上,冰凉的温度突然刺激陶绪兮的小腹,他不自主的一收缩,被萧泞疏捕捉到了
“怎么,舒服吗”萧泞疏戏谑的问出口
“还行”陶绪兮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