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烦我的腰要断了!啊呜呜!……不要玩我了……”
吸够了,顾烦松开他,那惹人怜的小淫穴被吸地又红又肿又亮,力地张合着吐出几丝水沫,顾烦张口伸舌更多的淫水就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床铺上。
“哈啊……哈啊……”
桃雾的小腰和小穴终于得到解放,瞬间瘫软在床上大喘着气。
顾烦抹了一下嘴角,眼睛又看向桃雾那紧缩的菊花小口——
这次桃雾是死也不从,紧紧夹着腿,一副誓死不依的表情,红着眼睛冲他摇头。
罢了,顾烦重新压上桃雾的身子,探索老婆身体的事不急于一时,今天他的首要目标是把老婆操到下不了床,不再瞎想为止。
昨晚刚做过,今天老婆的小骚穴就又跟处子一样粉嫩紧实了,这怎么行?
不像他顾烦的作风……
嗯?他以前的作风?顾烦的思绪稍微打了个岔,总感觉在做爱的时候他体内的某一部分本能会短暂地觉醒,可能和他生前经历有关,不过随便吧,他并不在意,谁在做爱的时候想这个?
这次他们从早晨干到了黄昏。
各种体位都试了,只要桃雾开始哭着求饶,顾烦就将他抱起来换一种姿势一边爱抚他的身体给予他新的刺激,一边狠狠肏进他的生殖腔。
一度桃雾被肏地哇哇大哭,顾烦就把他抱起来维持结合的状态抱在怀里让他下体含着分身坐在自己胯上,蹭他的脸颊安抚他哄他,等他哭得缓过劲了刚要开口求饶,再抽动自己强健的腰腹肌肉狠狠用巨根顶他柔软湿热的内壁,把他顶地不停呻吟哭喊,叫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
这一场漫长又震撼的性事结束之后,桃雾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雪白的长发被精液和汗液黏湿,黏在他布满青紫爱痕的身上,饱遭摧残的大白尾巴也蔫了吧唧地垂在床边,雪白的狼毛飞得一地都是。
刚刚全程这条乱晃碍事的尾巴都被顾烦要么攥在手里要么咬在嘴里。
从一半开始桃雾就已经被肏得射不出东西了,而顾烦释放了五次,还都是体外射精。
就算他的精神再不正常,他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射在一个能怀孕的小洞里面,对他而言那是一种巨大的,超脱本能的恐惧,让他在射出的一瞬间将肉棒滑出小洞,射在床上,墙上,亦或是桃雾小腹上。
“唔——”桃雾哭到睁不开眼,嗓子也哑到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濒死的小狗一般哀切的呜咽声,红肿的小胸脯力地上下起伏,还在抽噎。
与半死不活的Oga形成鲜明对比的Apha,倒是看上去更加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了。
“我去给你打点井水喝。”
顾烦将桃雾的身体摆端正,又把那条小被子盖到他赤裸的身体上,俯身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柔得与方才床上的疯狂野兽判若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