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儿摇摇头:“真是聊。”
大胸妹想了想:“高伟,是不是有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发泄不满?”
我没吭声,因为不清楚何人所为。都说胸大脑,大胸妹也不傻。我觉得应该是屁股大的才脑。
听大胸妹这么一分析,毫职场经验的钱菲儿也觉得有道理。
大胸妹突然变得很认真地看着钱菲儿说:“高伟工作勤勤恳恳,责任心也强,以厂为家绝对不是演戏给老板看的,我替你爸你妈谢谢高伟。”
钱菲儿也真诚地看着我说了句谢谢。
我说:“你俩也别给我戴高帽子,说一万句谢谢,不如来个亲亲抱抱更实在。”
钱菲儿和大胸妹嘻嘻哈哈,互相指着对方谦让:“你上啊,你上啊。”
奶奶的小裹脚,雷声大雨点小,没人上我,很失望啊。
我起身要走,钱菲儿拽住我衣角,大胸妹抱住我大腿,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烤熟了下酒的气势不让我走。
我生怕老板娘突然破门而入,指着我鼻子骂禽兽两个字,我必须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我一边挣脱一边警告:“你们两个每个月有七天‘血债血偿’的家伙赶紧松手,等下被老板娘撞见了会骂我禽兽不如。”
警告亳用处,两个姓钱的更加凶猛,就连平时一向挺斯文的钱菲儿在大胸妹的影响下也开始采取武力进攻,她死死抱住我的腰,拼命把我往沙发上推。
大胸妹用力抱起我一条腿让我失去平衡,她俩的共同目标是想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大胸妹用力抱我的时候,她高耸入云的大胸紧贴着我的身体,热乎乎的像刚出笼的灌汤包,我担心气球随时会被挤破掉。
一个女人面对男人是一只小羊羔,两个以上的女人面对男人形成的战斗力一定强于藏獒。
我努力想挣脱那四只“猫爪子”,但又怕不小心弄伤她们的手。女人的手很娇贵,作为男人我不能让女人的手“挂彩”,这使得我用不上力。
我们三人缠在一起,藤缠树一样,我十分害怕老板娘突然冲进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老板娘突然推开门看见我们三个扭成一团惊呆了:“你,你们……”。
钱菲儿和大胸妹立刻松手,我们三个尴尬得很,尤其是我。钱菲儿怕连累我,赶紧向老板娘认:“妈,我们闹着玩的。”
大胸妹看着老板娘尴尬地:“婶,不关高伟的事。”
我低下头,惭愧地说:“老板娘,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先回宿舍了。”
老板娘假装大度地笑笑:“年轻人嘛,闹一下也没什么嘛。”
我溜之大吉,我前脚一走,大胸妹紧随其后。我跑的飞快,大胸妹抖着大胸一浪一浪地一路追我。我鸟都不想鸟她,很快把她甩了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