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能我被插屁股呢？”

“因为我只能接受自己在上。”

戴因在被窝里面拱着转半圈，面对面问，“盖文不喜欢被人插屁股？”

“嗯。”

“在下面，是不好的事情么？”

“当然不是。”大哥摸摸戴因的脸，“个人取好罢了。”

戴因所谓是被盖文插屁股还是插盖文屁股，他甚至还不明白这样做的乐趣在哪里，只觉得有点害羞。但有一件事戴因是清楚的，他希望盖文开心，更愿意配合盖文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于是，想通了的戴因朝盖文一笑，“好，我在下面。”

“不怕痛了？”

“不怕。”戴因说，“你带给我的一切感受，我都喜欢。”

大哥揉乱戴因的头发，“别后悔。”

“我喜欢你，盖文。”

大哥一个深呼吸，用手遮住戴因亮晶晶的眼睛。后者不解地眨眼，纤长睫毛蹭过掌心时痒痒的。大哥又一个深呼吸，拽过被褥遮住戴因脑袋。

陷入黑漆漆的暗夜精灵茫然地伸手往对方滚烫而坚毅的胸膛摸，“盖文？”

大哥气沉丹田，“今天不做了。”

“……为什么？”戴因的声音从被窝底下闷闷地传出来，有点委屈。

“怕你承受不住。”大哥隔着被窝拍拍脑袋，“慢慢来，循序渐进。”

“怎么循序渐进呢？”

大哥红着耳朵，“比如……咳，我们可以先从手指开始，一根一根加……咳。”

“盖文嗓子不舒服？”戴因关切地探出脑袋，伸手抚摸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