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蔷薇，是……森林。”

埃斯顿了顿，扭头看窗外的庭院，“也许是花园的味道？”埃斯笑了笑，“维格，你得知道，你成为魔王之后，体能早就不是人类能匹敌的了，也许嗅觉也是？”

维格不可抑制地露出愕的表情。

闻不到？

明明整间屋子都溢满了莱尔德的气味，伽霆的王却告诉他，闻不到。

一个可怕而暧昧的猜想浮现在维格脑海，总不会，只有自己才能……不可能！哪会有这种事。

呵……脑海中仿若传来莱尔德淡淡的低笑。

魔王大人瞬间烫红了耳根。

维格的六神主让埃斯心生不满，但现在的他没有出言抱怨或指责的权利。毕竟，伽霆帝国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都需要维格的帮助，在能够在可控的前提下，物尽其用。

埃斯微微提高音量，“维格。”

“嗯？”维格努力集中注意力。

埃斯取出一枚精致勋章，“维格，我代表伽霆帝国，向你献上最高荣誉的骑士勋章。”埃斯苦涩地微笑，精致脆弱的面庞，让人端升起强烈的保护欲，“如果你依然愿意接受的话。”

如果放在以前，维格会单膝跪下，用那双充满坚毅的眼睛专注地看向国王，许下承诺：我永远是您的骑士。

曾经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永远效忠，直至死亡。

……

然而，这一次，在莱尔德形而暧昧的持续干扰下，维格只是慌乱接过荣誉勋章，沙哑道，“谢谢您，陛下。”

埃斯表情在瞬间凝滞。他的唇角线条僵硬的崩紧，竭力克制住心底的思绪。

“陛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这是第一次，维格主动提出结束面谈。

埃斯风度翩翩的微笑，“当然，好好休息，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维格，谢谢你。”

“这是我该做的，王……唔。”

维格想单膝跪下行礼，后颈却被一股形的力道，抓小鸡仔似的提溜起来，魔王大人反抗不了，只好以别扭而狼狈的姿势，仓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