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榆礼貌淡笑,“谢谢!”
“不客气,走吧!”
园林宏伟气派,建筑物很多,杂乱和整齐,精致和残缺,形成各异不同的美。
树木高矮不同,树枝粗细不一。
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小湖泊,往下一看,清澈映入目。也引来这炽热盛夏中少有的凉风。
同学们都四分五散遍布在各地,拿着画板,席地而坐。
穆南榆坐在湖泊边的一角,双脚交叠在一块,她单手撑着脸颊,拿着铅笔,眉思所虑着。
没想到景盛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园中藏着盛景。
见她迟迟没动手,陈酌走过来,“是还没想好要画什么吗?”
她抬眼,若有所思,“嗯...是吧!”不清楚是与不是,穆南榆此时的回答也是随便说的,主要还是她觉得是画画太聊了。
陈酌轻笑,“没关系,就你眼前看到的,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画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白皙冷淡的脸蛋似是得到悄然涟漪,穆南榆淡唇轻启,“行,我知道了,谢谢。”
穆南榆低着头,马尾落到肩侧,略微扬扬右手的颈骨,风吹起她额间的碎发,调皮的触碰她的眉眼,女孩全然没在意,细长的指手握着笔,与白纸摩擦沙沙作响,叶子得到暖阳的照拂,心满意足的掉落,与少年们的纸张,铅笔,同时作声,就像完美的交响曲,这一曲奏的是他们青春的画。
“牧站风,牧站风。”声声不断的喊声回荡在走廊,前面的两人未转头,眉眼正肆意欢笑着。
何与之偏头瞄了身后一眼,“还真是锲而不舍。”
牧站风眸色不变,落拓锋利的侧脸轻动,“吵死了!赶紧走。”
何与之挑起眉,“得...嘞。”
也不知道怎么的,握笔的手突然感受到别意,应该手腕的线有些崩了,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血迹,穆南榆皱着眉淡定的望一眼,用防晒衣遮住。
画在静置,等颜料干,老师收好画,她拿起框架跟着班里的同学把画具放回画室。
穿越过郁郁葱葱的大道,一条不合时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穆南榆脸色瞬变,毫不犹豫的挂掉电话。
一眼望去,校门外都是形形色色的盛景校服,穆南榆往右走,手机一直震动不停,直到那些文字,触目惊心的时候,穆南榆忍着一口气,接通电话,这条路没有什么人,对面一条街都是美食。大部分人都在对面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