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塞进去,恐怕是穴眼也得被日烂了。
乌发美人哽咽道:“拿过来,朕看就是了……”
岚药颤巍巍从江悲筠手里接过刚刚将自己磨喷水的奏章。
指腹触及到那上面的滑腻水液时,帝王仿佛被烫到了般,指尖都在一直颤。
岚药眼里有泪,似蒙着一层雾,所以看得不太清,只能吃力地分辨上面的文字,有的字甚至被水洇开了,拿得近些,甚至能闻到上好的墨香与淫荡的气味。
“呃、呜……好烫……”
滚烫的性器在岚药看奏章的时候,撬开了柔嫩湿红的肉穴,岚药才高潮过,每侵犯进一寸便能生出更多难以忍耐的酸涩快感,他几乎是握不住手里的折子。
江悲筠不轻不重在雪白滑腻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抽得身下的美人又是悲泣了一声。
“陛下别分心,好好看,好好想。”
摄政王慢条斯理地捅进了子宫,一下下肏干那嫩肉袋子,早被奸熟的子宫软乎乎地敞着宫口,嫩肉湿淋淋绞紧性器,从深处又淌出不少温热淫液。
殿中隐隐有骚香浮动,淫肉缠绵吮吸,帝王的嫩子宫将男人性器伺候得极其爽快,仿佛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江悲筠插得并不快,比起做爱,更似是在不紧不慢的享用自己的猎物。
岚药肉穴夹着性器,颤巍巍发抖,饶是再熟悉情事,但每次被长驱直入插进嫩子宫鞭挞凌辱时,乌发美人依旧会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呜咽不止,嫣红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小截红嫩的舌尖。
“陛下,醒神。”
江悲筠又在布满掌痕的雪白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臀肉乱颤,手感极好,轻而易举就被打出了熟烂软桃一般的颜色。
岚药颤了一下,几乎拿不稳奏章,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淌,但他向来在床榻上被男人收拾乖巧了,不敢反驳,只能含泪一字一句分辨。
乌发美人的嫩穴被撑得不行,小腹甚至被顶出鸡巴的形状,隔着雪白湿滑的皮肉能轻易摸到凸起之物,被撑得饱胀的子宫酸涩难忍,淫肉抽搐不已,失禁般淌出粘腻的淫液。
“这篇折子,写得当真很好,陛下应当细细研读才对。”
江悲筠捧着不住颤抖的红肿屁股,他嗓音轻缓,可那双眼里却涌动着触目惊心的恶意。
岚药呜呜咽咽摇头,烫手般将奏折丢到一边,他终于知道江悲筠为何非得和这折子过不去了。
乌发美人哭得泣不成声,崩溃地摇头,“不、不好,应当叫人拿出去烧了才是!”
“怎么会呢?”江悲筠状似惊讶地扬了扬唇,“陛下不是最喜美人吗,这篇折子,应当写进了陛下心里才对。”
美人帝王睫羽沾泪,被操得不住哽咽,“朕不需要选秀,也不需要三宫六院,真的……呜……别顶哪里……好酸!”
在美人帝王还是小王爷时,便向来识趣,饶是被磨到又酸又疼,岚药也不敢乱挣扎,只会乖乖用嫩子宫夹着滚烫的性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