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
就尼玛好离谱!
这些天,他一直以为脑子恢复正常的江悲筠是天下最老实不过的人,因此借着之前的那点愧疚肆意压榨,结果又被人压在案几上好好收拾了一顿。
“不、呜……拿走、呜……!”
岚药打了个寒颤,湿淋淋的乌发狼狈地贴在雪白脸颊上,他摇着头,发出难以忍耐的难堪闷哼声。
被强行打开身体的美人新帝想要合拢大腿,可根本不抵摄政王的力道,只能颤抖着身体,将湿软的秘处暴露在男人面前。
“呃、好疼——”
江悲筠手指一弹,乌发美人便会发出难耐的喘息,艳红的舌尖与雪白贝齿露出漂亮的颜色,他的声音恐惧又缠绵,分明是被调教熟了的柔媚。
娇嫩的阴蒂可怜地颤着,被淫水滋润得晶莹剔透,从如新剥荔枝般滑嫩的蚌肉里探出个尖尖,悄然挺立,如枝上淡粉的花苞般可爱。
江悲筠知晓他这处最受不得磋磨,便夹着阴蒂粗暴地揉搓着,那小小的嫩蒂在指尖瑟瑟发抖。
不过一会儿,乌发美人整只嫩逼都被淫水濡湿,粘腻而湿滑,便从淡粉色变成了充血熟红,仿佛一团半融化的脂膏,颤巍巍挺立在男人掌中。
江悲筠手上用力夹紧,这颗鼓囊囊的软肉便从指间溢出,蒂尖甚至有一瞬间泛白,从蒂珠传来地疼痛让乌发美人惊声哀鸣,雪白小腹一下下痉挛,嫩逼濒死般绞紧抽搐着,最终潮喷连连,整个案几上沾着湿漉漉的水光。
江悲筠拿起一副折子,只见封面已被喷出的淫水浸湿,洇出色情的水渍。
他眼神幽深,唇边却微微一笑,将那道奏章暧昧地划过美人新帝刚刚潮喷的嫩逼,或磨或抽,又将整只嫩逼欺负得痉挛连连,逼肉软腻如同花泥,偶尔被折子抽到了腿根,雪白腿根便迅速浮现出一道嫣红色。
“呜、不——”
美人崩溃啜泣,蹙起的眉宇痛苦与欢愉交织,一张稠艳带泪的脸颊满是湿润潮红,他刚刚才被蹂躏到潮喷,极致敏感的小逼根本经不得如此逗弄。
整只穴尚处于抽搐不应期的时候,如今被冰冷的奏章残忍地碾压过,一下下磨着软腻红肿的阴蒂,尖锐又难耐地疼痛中,底下似又隐隐又甘美的快感传来,粗糙的奏章磨过,又带来绵长的瘙痒刺激,将他又一次推向欲望巅峰。
“好淫荡。”
江悲筠手指勾了勾湿红的嫩穴,这处喷过水的肉穴一片泥泞,刚插进去便温驯地缠绕上指尖,仿佛在勾着人肏进娇嫩的子宫里,将这骚浪的穴操得再也合不拢。
“陛下不愿意看看奏章吗?”
摄政王将手指抽出来,又执起那本刚刚凌辱过帝王嫩逼的奏章,慢条斯理道:“陛下既然不愿意用上面的眼睛看,便用下面的穴眼瞧一瞧,如何?”
美人新帝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想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摄政王是什么意思。
岚药含着泪,脸色煞白,恐惧地不住摇头,整个人快颤成了一滩水,“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那奏章折叠之后,都足有男性手掌宽,如何、如何能用下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