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冒菜上来，沈知南和苏清语就把口罩取下来，教导主任往这边看了一眼，惊了一下。

竟然是苏清语和沈知南两人。

这两人化成灰他都认识。

说起来就是一把心酸泪。

没少让他操心，以前在学校随便走一圈就行，后来知道沈知南和苏清语早恋，他每天厕所小树林走个遍。

就怕两人在他不知道角落牵小手。

校长说了只要有事，他首当其冲！

那年……哎，那滋味不太好受。

沈知南对上他的视线，“要不要一块吃？就当提前请你吃席。”

教导主任：“……”

他好笑道：“你这席我不敢吃。”

随后他看向苏清语，随和又道：“有空来家里吃饭，你师母还在念你。”

教导主任的老婆是教苏清语数学的老师，对苏清语没有喜欢，只有更喜欢。

苏清语点头，“过几天就来。”

教导主任高兴得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沈知南嘴角抽了抽，还是喜欢变脸。

高中时候，教导主任一看见他脸色就跟关公一样严肃，一看见苏清语就和颜悦色。

以至于他高中总叫他变戏法。

过了一会，教导主任就走了，还帮他们把钱付了，沈知南一边给苏清语夹菜，一边道：“带我一起去吗？”

苏清语没有犹豫道：“你想去就去。”

她停顿一下，又道：“只要你承受得起。”

沈知南是每个学科老师的反面教材，数学老师尤其喜欢，因为沈知南乱蒙连十分都没有。

所以数学老师总是说他在卷子上乱踩一脚也不止十分。

又或者闭着眼睛全填也不至于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