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沈寄走后不久便觉得不安,你们去做什么了?”
虞清的步子一顿,抬眸正巧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似火像阳,炽热滚烫,她眯了眯眸子。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挺准的。
“去请医师过来。”虞清对着先前来传话的侍女吩咐完,任由玉瑶帮她批好外衫,丝毫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殿下。”景祀凝眸,“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她盈盈一笑:“只是怕景大人难接受。”
又叫他“景大人”。
景祀心底隐隐生出不安,蹙眉:“在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景大人是当真不明白,想要我当面把话说开?”
“……殿下,你分明答应过我……”
他语气很轻,轻到虞清从里面听出一股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过的卑微的挽留。
“答应过你,什么时候?”虞清抬眉,想起来今天早晨在床上被迫答应他的话,语气顿了顿:“景大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眼神带着措微颤,受伤的看向她,“是……骗我的吗?”
“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虞清摇头不认可:“顶多算在哄你。”
“哄我的……”
“景大人,从我决定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你。但从我决定不再喜欢你的那一刻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说什么做什么,也都不会再改变这件事了。”
“你既不会再喜欢我,决心弃我而去,昨晚又为什么不推开我?”
“你最好讲点道理,我推了,你不走,欺负我的暗卫当时不在我身边,奈何不了你。”
“呵……”景祀苦涩的笑了,清贫干净的衣衫在华贵的公主府中像一道清风,本就因为生病而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配着破碎的眼神,引人心疼。
“你今日见到林小姐了吗?”虞清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景祀一愣,“是。”
“难怪。”虞清了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