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做哦。”她沮丧道。
裴易徵撑起身坐直,轻轻揉她的小腹:“那你还喝凉的。”
“没那么严重啦。”舒悦瑾说,挂住他的脖子。
她平时身体调理得不,经期很少会痛,只要不干嚼冰块,一瓶冰啤酒影响不大。
舒悦瑾没醉,就是被酒精泡得有点软,加上浓烈的情欲,额头在他的颈间不停地蹭。裴易徵几回喉结翻滚,解开她肩头的束带。
兔团捧起来,埋首轻吮,舒悦瑾舒服得双腿缠住他。
“哼,再用力一点……”她恨不得他有两张嘴,可以同时安抚两边,捧着乳团侧面,往他嘴里送。
小腹的欲望和热感一起往下涌,越想要越得不到,舒悦瑾喊得畅快,掺着可怜。
后面光是吸奶子都满足不了。
她难受地抱住裴易徵的腰,不停哼唧。
想做爱。
只有一个法子可以稍微帮她缓和点,裴易徵翻开底裤,中指伸到腿心上方,找准阴蒂用力下压。
她立即混乱地喊了一声。
“这样?”裴易徵问。
舒悦瑾模糊地点头,靠在他身上,呼吸在他加大的揉弄动作下变得急促。
还比平时更敏感了一些,裴易徵在柔软的唇瓣上蜻蜓点水,速度变快。
舒悦瑾的手探进他的胸膛,在里面毫章法地乱摸。尖锐的指甲忽然划过略有脆弱的地方,让裴易徵毫防备地哈气,以牙还牙,在她的肉果上施以同样对待。
她的双腿可想而知地打颤,措的牙齿重重咬到他的唇瓣,差点刮破皮。
“呵……嗯唔……”她收回手臂,用力抱住裴易徵的脖子,只有这样才足够与他的攻势抗衡。
裴易徵轻拍她的屁股,没有用力,只做提醒:“放松。”
“又没影响你。”她扭着不肯,逢他又用力拧,咬到他的肩膀上,呜呜地呻吟。
他勾指再弄,力度加大。
想要反击,但是过于强烈的爽感撑不起力气。
舒悦瑾喊得比他平时进来还厉害,身体乱抖,乱七八糟的水泄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