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善良,但不能特别善良,否则就是“圣母”;她要有点坏,但不能太坏,否则就是“缺德”。
她必须在合适的时机,把爱和温暖洒向人间,受尽一切本不该承受的磨难,在最后一秒幡然悔悟,才是“坚韧不拔”的“讨喜”好女孩。
全程那个做事的人是隐身的,说不定还会收获一个绝妙的称呼——狗子。
小狗听了都摇头。
但她也讨厌短视频里疯狂地吹嘘“富人思维”而贬低“穷人思维”的行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享受着privig的人用何不食肉糜的姿态去教导别人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思考,何尝不是一种夜郎自大,更何况那些拍视频的自己也没富到哪去。
裴易徵又叹口气,继续吃东西。
收拾完桌子,还有小半瓶啤酒没喝完,舒悦瑾漱完口,脱了鞋跪坐在沙发上,从他从厨房出来,视线就一直跟着他旋转。
裴易徵看懂,坐下对她张开双臂。
她扑上来,惯性之大,令他整个人仰倒,后背重重地砸进沙发的靠背,不是多优雅的姿势。舒悦瑾找准裴易徵的嘴唇猛亲几下,发觉他不受控地在笑。
谁知道他在瞎乐呵什么。
她只觉得笑起来就不方便亲了。
“还要。”舒悦瑾对他娇道。
裴易徵拉低她的脑袋,粘粘糊糊的声音,他调整一下姿势,让她更方便趴在他身上。半跪的膝盖将臀部的弧线撑起,他的手掌四处游走。
披散的头发遮住裴易徵上方的光线,只能在黑暗中感觉到她恣意伸入的小舌和荡漾的酥麻感。
他还想继续,手指摸到她的短裤里面,有层厚度。
舒悦瑾双手松开,将垂过肩头的头发撩起来,令光透进来,道:“忘了跟你说,我来月经了。”
突然的晃灯让他眯了下眼,也想起最近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开始出现的杂物,问:“那还亲吗?”
她又点头,俯下来:“嗯——”
结果家居短裤还是被他扯下,食指弯曲,用关节处隔着厚实的卫生巾,也往她腿间的小芽上顶。
越是这种时候反而欲望越浓,舒悦瑾喘几声气,伸直的舌头被他勾回口腔中继续翻搅。
在交替的吸弄和呻吟中交换气息,衣摆拉高,手掌兜着垂落的奶团,将逐渐挺立的乳头夹在指缝之间,用侧面摩擦。正逢他用力,舒悦瑾微颦,呵着气松开他的唇瓣,身体撑起。
脸颊冒着浓郁的红,头发和衣服凌乱,嘴唇被吮得微微发肿。她将头发掀到背后,跨坐在裴易徵身上,腿心顶着他的蓬勃处摩擦,暗示的意味明显。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