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那样的话,即便是贏了你,又有什么意思?”
“正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这样吧,咱们分别比试诊断、运针以及方剂,三局两胜制,如何?”
“何必那么麻烦?”
秦凡道。
“拿你最擅长的来吧。”
“一局分胜负。”
“我很忙的。”
裘是很狂。
但没想到,秦凡比他跟狂。
秦凡竟然要跟他比他最擅长的?
“这么多年来,包括许多国医大师,泰山北斗,都不敢跟我比我最擅长的,你是第一个。”
裘是道。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咱们比针灸,一局分胜负,谁先来?”
“随便。”秦凡道。
“你……既然你如此说,那我裘是就当仁不让了。”
裘是话音落下,但见距离基础医学院不远,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用轮椅推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正在漫步。
随即但见裘是上前,人群亦是均随其后,来到两人身前,裘是对着女人说道。
“打扰一下。”
“有什么事吗?”女人问道。
“若我所言不错的话,这位老先生应该是十年前一氧化碳中毒,损伤大脑神经,才导致的瘫痪的吧?”裘是道。
“阁下是?”女人见到裘是一语中的,邪道。
“在下华东裘家,裘是,只需片刻功夫,便可治愈这位老先生的疾病。”裘是扫了老者一眼,道,“不知这位女士,可否让在下施针?”
“华东裘家?”女人闻言,眉心一皱,随即问道,“国医大师裘沛然老先生是你什么人?”
“我爷爷。”裘是说道,“不过,他在两年前已经过世了!”
“抱歉。”女人说道。
“无妨。”裘是颇为豁达地说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
“你刚才说的完全正确,我父亲以前生活在农村,的确是十年前用木炭取暖时,一氧化碳中毒,损伤大脑神经,十年以来,我求医问诊无数,均是无济于事,你能治好?”女人平静地问道。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十年来的求医问诊,一次次怀抱希望,一次次迎接绝望。
她早已经心若止水。
“不错。”裘是肯定地回答。
“哗!”
裘是此话一出,现场瞬间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