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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立君飘忽忽的,耳边像是隔了一层,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真可爱。
谢长律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嘉许他。
“每支毛笔玩你的阴茎十秒钟,三支轮流完,说出他们分别是什么笔,说了重来。”
毛笔又一次碰上了敏感的阴茎,谢立君紧紧握着父亲的衣服,把它捏得皱巴巴的。
“是什么?”
谢立君发出意识地呻吟。
谢长律拿毛笔在他乳头一抽,严厉地警告:“不要走神,认真回答先生的问题。”
“呜……兔毫、狼毫、鼠、鼠须……”
“了。”
冷酷的两字又将谢立君带入天堂与地狱之间,在迟迟法到达的高潮中挣扎。
几轮过后,谢立君哭着求饶:“呜……父亲、父亲不要了……好难受……”
“父亲救救呜……救救立君……不要了……”
谢长律道:“那便一样样说。”
魔鬼的根须又迎了上来,谢立君被快感折磨地脑里一片空白,胡乱地答道:“兔、兔毫……”
“了。”
“狼毫……”
“了。”
“是、是鼠须……”
谢长律摸摸他的头:“立君做得真好。”
谢立君意识地在上面蹭动,像是被养熟的柔软小动物。
谢长律难得有了负罪感,想起了长子来找他的原因,把他抱去床上。
“我射一回,让你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