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李凡乐呵呵应道：“它蠢得不简单。”

“汪~”

灰灰不满冲他叫。

李凡抓住它的嘴巴，“好了，你可以闭嘴。”

灰灰奈呜呜叫。

“老余，你别看它长得高大威猛，但其实胆小如鼠。”

李凡站起来挡住余九明的视线。

但偏偏余九明比他高，所以他要踮起脚才行。

余九明面表情看着他动来动去，忽地逼近。

两人之间就差一根手指头的距离。

吓得李凡大叫一声倒退。

手忙脚乱间不小心踩到灰灰的脚。

“汪~”

灰灰惨叫站起来。

跟李凡膝盖撞在一起。

咚一声响之后。

李凡彻底失去平衡朝地面倒去。

关键时候还得看余九明，薅住他的头发。

“嘶。”

李凡倒吸冷气，五官痛到扭曲。

还不如让他直接跌个狗吃屎。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