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发现这件事,于是不耐烦地用脚又给他捅回去,来回数次之后,肉肠粗大的顶端可避免地反复摩擦过前列腺,竟让温阮萎靡的下身在衣摆遮掩下,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
“操,含着根香肠也能硬,这婊子果然不是常人。”
“哈,正常男人谁长两个逼。”
“说了吧,他也能算男人?不过是条谁都能操的骚母狗,那逼洞随便磨一磨就能喷水,操,说的我又想干他了。”
“哈哈哈哈哈,你克制一点,老大可说了,咱们要在海上飘好几天呢,你一晚上就把自己全交代完了,后面怕是只能看着我们干瞪眼了。”
“去去去,老子身强体壮,一天干他二十回都够用。”
数污言秽语萦绕在温阮周围,男人们的欲望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温阮木表情地听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话,清亮的眸子里噙着坦然与谓,目光虚虚地落在身前一小片空地,似乎连一个眼神也不屑回应他们。
男人们又开始觉得趣,互相对了个眼神后,便上去两个人,一人拔出温阮屁股里肉肠,另一人掐着他的脖子迫他抬起脸。
沾满药膏和淫水的肉肠在紧闭的双唇间摩挲,企图找到一条缝隙钻进去,温阮的倔强激怒了他们,于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逼得他法呼吸,脸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个巴掌。
温阮最终还是将肉肠含进了嘴里,疼出的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他们拽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吃下去,像口交那样,用肉肠的粗大的顶端贴着他的口腔内壁来回地扫。
温阮眼底透出深切的恨意,黑亮的眸子挨个扫过施暴者的面容,似乎要将他们的长相刻进灵魂里那样,叫人不寒而栗。
在淫亵的戏辱中,温阮屈辱地张开齿关,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开合,把散发着药味和淫水骚味的肉肠一截一截咬断,然后以称得上生吞的方式,嚼也不嚼,大口大口地往下咽。
他需要食物,要活下去,要带着沈逸的那份一起活下去,他不能辜负沈逸用命给他换来的生的希望,哪怕受尽凌辱,残破不堪,活得像条狗一样,也必须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活下去才能亲眼看到这些恶魔受到惩罚的那一天。
他坚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周围再度响起哄笑声,温阮听见男人们在嘲笑他吞食时的狼狈,他们说狗也是这样吞东西的,说他现在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和狗没有半点区别。
而温阮只是冷笑,那些污秽的话语半分也进不了他心里,他在心中建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将曾经的尊严,人格,骄傲,尽数锁在里面,留下一具空荡的躯壳,所畏惧地直面汹涌而来的恶意,横眉冷对他们丑恶的嘴脸。
吃完了东西之后,温阮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也没先前那么冷了,他自顾自地闭上眼休息,自动隔绝那些喋喋不休的聒噪,在男人们的猥亵中岿然不动犹如一尊冰冷的玉雕。
突然,四周安静下来,原本徘徊在肌肤上的一双双油腻粗糙的大手也消失不见,不正常的安静通常代表着危险,温阮倏然睁眼,正撞上那个如野兽一般强壮粗犷的男人充满野性的面容。
“小东西,好久不见。”
是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