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秦礼也回来了,用手扇着风,嘴里抱怨着聊,原本白净的脸颊晒得泛红。
“怎么,不好玩吗?”秦扬问他。
秦礼在他对面坐下,拿过茶几上冒着凉气的香槟,直接对瓶吹了一大口:“聊,他们就只会操。”
“那你去教教他们?”秦扬打趣道。
秦礼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大哥,这大热天的,你舍得让我出去受罪?”
“有的玩还不好,怎么能是受罪呢。”
秦礼扁了扁嘴:“那哥你怎么不自己去?”
秦扬笑道:“因为我不觉得聊啊。”
秦礼没话说了。
秦扬道:“别着急,咱们还得有几天才能到岛上呢,好戏在后头。”
秦礼的眼神亮了起来:“大哥是有什么计划?”
秦扬笑而不答,转头问道:“阿廉呢?”
秦礼道:“又在下面摆弄他那些破玩意呢。”
“阿义呢?”
“还睡着呢,跟头猪一样,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秦扬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随他们去吧,休息爽了才好开工。”
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还是那些手下们玩累了,饿了,才不得不暂停的,留下两个看守的,其余人去准备晚餐。
期间温阮几度快要中暑昏厥,都被他们用各种方法给弄清醒了,甚至还拿来冰啤酒,当着他的面喝,肆意践踏他,摧残他的精神。
秦扬还在窗边坐着,秦礼早就不见踪影,说是要去下面的舱里捣鼓些好玩的。
温阮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一下午的暴晒泛出晒伤的绯色,脸上,头发上,身上到处都在滴水,双腿力地垂落下来,脚尖几乎浸泡在水里,而其实,那些“水”根本就是各种淫靡的体液混在一块,根本分不出那些滴下来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最惨的还是他的私处,他下面两口穴几乎被操烂了,像两个鲜红的肉洞,两个洞口均外翻出媚肉,随着呼吸一翕一张,昏沉中他控制不了肌肉收缩,便有大量精液和尿液从那两个洞里汩汩涌出,漏水的龙头一般,顺着遍布虐痕的腿根流淌而下。
秦扬拿着瓶刚开封的冰香槟,缓步走到温阮面前,从头顶开始,自上而下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浇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