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定了定神,暗骂自己思虑太多,竟被一个阶下囚徒的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给唬住了,他不想失了面子,便装作若其事地上前,摘下了温阮嘴里的口撑,想要看看他都沦落至此了,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口撑摘掉之后,温阮的面部肌肉产生了一阵不自然的抽搐,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忍受着面颊剧烈的酸胀感,待痛苦逐渐淡去,方才朝地上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的唾沫。
“他死了。”温阮说了第一句话,眼睛一霎不霎地盯着秦礼。
“他死了。”第二句。
“他死了。”第三句。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温阮重复着这三个字,如那时在乡间草垛里对那三名手下说的那样,只不过这回不是疑问,而是彻头彻尾的肯定句。
秦礼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在他的认知里,温阮还是那个被他折磨得几乎痴傻的小疯子,于是自然以为这是句问话。
“死了死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要说几遍你才信。”秦礼不耐烦地回他。
“他死了。”温阮充耳不闻,仍在坚持,他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他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到最后声音里已逐渐带上了低吼,身子猛地挣动两下,连带着沉重的铁架都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秦礼呼吸一滞,眼睛危险地眯起,他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这婊子吓到了,他急忙转头,去找秦扬:“大哥,他……”
秦扬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秦礼身后,收到弟弟求助的目光后,贴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与秦礼不同的是,秦扬并未理会温阮猝然而生的疯癫,只是越过秦礼,仔细端详了温阮几秒后,便对周围尚未尽兴的手下吩咐道:“我不喜欢他的眼神,继续。”
温阮刚刚吐过,手下们嫌弃他嘴巴太脏,于是再也不用那里,下面的两个肉洞成了唯一有资格伺候他们的地方,对了,还有手。
期间温阮被操射了一次,最后还是靠的后穴,手下们因此还吵了一架,埋怨那人过于急躁,没能让大家欣赏到女穴射精的奇妙场景,于是便拿了根鞋带,把温阮的鸡巴捆成了粽子,这下谁也不吃亏。
眼前的画面太过淫乱,满目皆是白花花的肉体,午后热辣的阳光洒在那堆“肉”上,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直往下淌。
太热了,秦扬抬头望一眼威力十足的骄阳,再看看表,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
“你也去放松一下吧。”秦扬接过尚未参与狂欢的心腹手下递来的冰镇过的香槟,打算也奖励一下他,玻璃杯壁上凝着细小水珠,他仰头一饮而尽,舒爽地叹息一声,然后一边扯松衬衫领口,一边朝舱内走去。
秦扬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继续欣赏窗外“美景”。
厚实的玻璃窗隔绝了那些淫靡的声音,唯有肉体间的律动不知疲倦,仿佛一场疯狂而荒诞的哑剧,温阮的身形在烈日下摇摆,连同沉重的铁架一并,没有一刻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