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礼却恶意折磨他,总是跳过他每一次最放松的时刻,然后在他重新绷紧括约肌时将导管头部重重地顶上去,整根导管埋在他的分身里横冲直撞,然后再故作懊恼地埋怨他蠢笨。
于是扩张的时间被强行拉长,连带着花穴内的蜡棍也犹如性交般在阴道内反复进出,蜡棍上那些由肠道内部褶皱倒模形成的凸起,不断刮擦过肉壁上每一处敏感点,快感直击灵魂,温阮在由他自己造成的交合假象里逐渐被勾起了欲望,哪怕这根本不是他的本意。
“呜……”温阮仰起头发出绝望的呜咽,泪水从眼角悄然滑下。
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松弛和绷紧的煎熬过后,温阮竟然在花穴的自主收缩中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全身肌肉骤然紧缩,连带着花穴和尿道内的两处异物都被咬得动弹不得,由于没有刺激后穴,他法射精,高潮便只是阴道高潮,大量滑腻的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蜡棍登时被淋得湿透。
当一切高潮的反应结束后,身体与精神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导管终于趁着这个机会顺利通过尿道括约肌,进入了膀胱,而与此同时,蜡棍却不受控制地从逼口一点一点下坠,慢慢竟滑出一半还多,温阮这才察觉,匆忙夹紧屁股,然而酸软力的括约肌却根本不听使唤,蜡棍仍在以肉体可感的速度往外脱出,最终“咚”地一声掉在地上,原本被阻塞于甬道内的淫水也顺着股缝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温阮惊恐不已,不知所措地望向秦礼,正对上他眼底的阴鸷,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却因为过于巨大恐惧的而一时发不出声。
好在秦礼并未对他这个失误做出惩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温阮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和反应都令他满意,他面上的阴沉只存在了很短的时间,看见温阮害怕得直哆嗦的样子后,便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捡起地上的蜡棍,重新捅了回去,十分大度地放过了温阮。
温阮心有余悸,更努力地绷紧身体,他不敢想象,若是再有一次失误,秦礼还会不会像这次一样轻易饶过他。
“我们阮阮真厉害,不过插根导尿管的功夫就高潮了,阮阮,你说像你这样骚的身子,要是离了男人还能活么?”
温阮面容惨白,听见他的话后脸色更惨了几分,只是,纵然知道对方在恶意羞辱自己,仍是不敢违逆,颤抖着双唇吐出一个“不”字。
“‘不’什么?阮阮要说清楚我才能明白啊。”秦礼的眼睛微微眯起,语调带上了些微压迫。
温阮痛苦地闭上眼:“不能……我……离不开男人……我是骚货……”
秦礼这才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真乖。”
秦礼拿起一旁的注射器,终于开始连接导管,哪知刚连上,地下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秦廉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穿着那件白大褂,目光在房间扫了一圈,满室的淫靡让他蹙起了眉头:“你在做什么?”
“在做有趣的事。”对于秦廉的到来,秦礼丝毫没有私下偷吃被撞破的窘迫,也不担心他会去秦扬那里告状,他了解自己这个哥哥,秦廉关注的只有医学。
果然,听见“有趣”两个字,秦廉眉毛一扬,走了过来。
“这是在干什么?”望着温阮插着导尿管的分身,秦廉开始有些兴趣了。
秦礼笑道:“帮他撒尿啊,咱们抓住这贱货好几天了,好像还没研究过他的尿道,二哥,你就不好奇么?”
秦廉微微一愣,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你是说,女性尿道?”
秦礼愉快地点头:“还是二哥懂我。”
听着他们一来二去的对话,温阮有些茫然,他本以为秦礼只是想用憋尿来折磨他,却不理解他们为什么突然提及自己的女性尿道。
秦礼似乎也知道温阮想法单纯,却坏心地没有向他解释,只和秦廉对视一眼,便微笑着拿起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一点一点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