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几乎将牙根咬出血来,才能勉强忍住不像个下贱娼妓一样扭动身体,但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努力根本是徒劳,因为王溯在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叶承予终于发出一声极轻的痛吟,后穴意识地缩紧,又被王溯一巴掌重重拍上,不得不再度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以方便王溯操他。
王溯太会掌控人心了,叶承予任何细微的抵抗都被他尽收眼底,每每当叶承予觉得只要封闭自己的内心,任他作践便能减轻心理上的痛苦时,他都能使出更加阴毒的招数来击破他的盔甲。
这样也好,这样不会有过多的快感,不会勃起,也不会射精,不会觉得羞愧,也不会自责。
正当叶承予以为这场暴虐会就这样持续下去时,王溯突然又收敛了,他像刚刚发泄完怒火的家暴男,转而又回头安抚自己的妻子似的。
原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准确地找到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轻柔而和缓地碾磨着,与此同时,一直萎靡不振的阴茎也被王溯握在手里亵玩。
这折磨太过细碎,任谁都承受不住。
饱经情欲的身体立刻忘记了方才受到的伤害,转而追逐起快感来。
叶承予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助地仰起头,哆哆嗦嗦地煎熬着,下唇被自己咬出一排深深的齿印。
欲望觉醒的同时,他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地凉下去。
他从未有一刻这样憎恨过自己的身体,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原来这样肮脏下贱,这副身子早已不是他自以为的清白坦荡,不论面对的是多么令他憎恶的人,只要给他一点性刺激,都能随时随地的发情,这样的自己已然与牲畜异。
“硬的可真快。”正绝望间,王溯哂笑着一语道破,“明明那么爽,还装什么清高,需不需要我再快一点啊?”
叶承予半闭着眼,缄默不语,修长的身躯紧绷着,动也不动,唯有颤栗的双腿和偶尔从齿缝中溢出的低吟暴露着他的堕落。
王溯给的机会只有一次,叶承予没有珍惜,他便不会再问,只所谓地笑笑,自顾自点起根烟,散漫地将身子向后一倚,随着车身摇晃的频率,看似随意,实则技巧十足地顶弄起胯部来。
当车终于停下时,叶承予也快要射了,他被琐碎而漫长的快感给折磨得没了力气,低垂着脑袋,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这一路上,他数次想要开口求王溯快一点,深一点,但又始终撑着那一点骄傲不愿低头。
王溯托着他的腰,不让他倒下,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确定这人真的不会向他求救之后,方才惋惜地摇了摇头。
叶承予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茫然地抬起脸,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双目失了焦距,直到看清王溯手中的领带时,方才疲惫地眨了眨眼。
他眼睁睁地看着王溯将领带缠绕上自己即将爆发的分身,射精的欲望顷刻滞住,叶承予难受得快要发疯。
他力地将额头抵上王溯的肩膀,痛苦地低喘,那喘息声里带着一丝难得的哭腔,任谁听了都要于心不忍,但王溯却似一位铁面私的行刑者,按部就班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末了还用领带末端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走吧,今晚我还为你准备了更有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