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沌中,黎昕艰难地睁开双眼,透过朦胧的泪雾,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与自己咫尺相对,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其中糅杂着真挚的关切,听着叫人心神安宁。
黎昕怔怔地盯着眼前的面容看了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从喉中挤出一声嘶哑的叹息:“是你……”
“是我,你怎么了?”
“我……”
“你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
“……”
“你刚才哭得很大声,出什么事了?”
“和我说没关系的。”
“说出来,说出来就会舒坦了。”
“说吧,快说,说出来我才能救你。”
“你太累了,别把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一声又一声诱导,如同裹满蜜糖的毒药,侵蚀着黎昕昏溃的神智,引诱着他一步步堕入邪恶的陷阱之中。
黎昕在虚幻的梦境中浮浮沉沉,纵横的泪水被长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拭去,萦绕在耳边的低语是那样亲切,令他忍不住想要放松下身心,将早已疲惫至极的自己全权交托。
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他,和耳道里的那个声音重合,每当他快要支撑不住时,那声音便会犹如深渊上伸出的一双大手,牢牢地握住他,让他不再继续下坠。
秦镇海面色阴冷地看着这个仍在负隅顽抗的人,强忍着怒意放柔了声音哄骗诱导。
黎昕的眉头深深皱起,眉宇间尽是痛苦挣扎之色,眼皮紧紧闭合着,里头的眼珠不停转动,干裂的双唇颤颤巍巍地翕动着,喉头上下翻滚,却始终没能从中发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
“妈的,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几番交手之后,秦镇海终于发怒了,他一把抓住药剂师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你不是说改良过了吗?怎么还没上次给裴朔的好用!”
那药剂师吓得面人色,在秦镇海手中挣扎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的意志力比较顽强,兴许……兴许……啊对,轮奸,先轮奸他,进一步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等到他受不了了,自然……自然就会说的。”
秦镇海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后又不耐烦地吐出,恶声恶气地警告:“最好是这样。”
黎昕的双臂被从吊缚状态换成一字型,刑椅被平放下来,他整个人呈“大”字平躺在上面,头部一半悬空,整个脑袋微向后仰,原本小巧的嘴巴被用大号口衔撑开到极限,露出里面艳红的舌苔和黑洞洞的口腔,十分方便口交时的被动深喉。
双腿被分开吊高了,两瓣白嫩且丰满的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很是扎眼,中间那口肉穴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湿透了,骚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穴口一张一缩的如同在进行声的邀请。
十几个壮汉得了命令后,一起脱了裤子,在黎昕的头部和屁股处排成两列,他们的下身全都狰狞地勃起,如同凶器般高高挺立着,只等秦镇海一声令下便要开始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