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嫌弃地皱皱眉头,挥了挥手让手下将人先拖下去关起来,自己则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黎昕过来。
黎昕在踏入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绷不住了,此刻门刚关上,他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毯上。
他的分身始终处于法发泄的边缘,涨大了以后那一圈圈的麻绳更加紧密地勒入皮肉里,每走一步路都不啻于酷刑。
后穴里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快感比先前更加鲜明,刚刚擦干净的下体因频繁摩擦,又有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傅彦山玩味地在他身上打量一圈,他自然知道黎昕方才都经历过什么,因为就在他进门的前一秒,他的电脑屏幕上还在播放着由针孔摄像头所记录的,车内的那场香艳绝伦的自慰表演。
“宝贝,就这样爬过来,让我看看。”傅彦山柔声吩咐。
黎昕不敢怠慢,轻喘几下,挣扎着拖动身体,以一个极度不标准的爬行姿势歪歪扭扭地挪到傅彦山脚边,仰起脸来,细声唤他“主人”。
说话间,大颗汗珠从额角滚落,傅彦山毫不嫌弃地用手背替他拭去。
黎昕更加委屈了,一双眸子雾气迷蒙的,眼尾泛着潮红,像是刚哭过一样,他撒娇似的呜咽一声,将脸埋入傅彦山怀里轻蹭。
望着怀中这只比猫咪还要娇气、还要会磨人的小妖精,傅彦山奈地摇了摇头,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轻轻拍了拍黎昕的后背,示意他撅起屁股,趴到自己腿上,黎昕立刻会意地照做,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傅彦山拉下已经被黎昕浸湿了裆部的西裤,解开绳裤,双手按住他臀瓣向外拉扯,将那被按摩棒撑开一线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
刚刚经历高潮的菊穴敏感至极,此刻受到牵连,竟颤颤巍巍地又从里头吐出一滩黏稠的淫液来。
黎昕羞愧得地自容,暗暗咬住下唇,却仍然法阻止可耻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
傅彦山并起手指,惩罚般的在那口不断流水的嫩穴上重重拍打,似乎想要以此来提醒它的主人是多么淫荡。
只是,那穴里还含着根按摩棒,傅彦山的每一次拍打都会将棒身往深处推入,每一下都像在刻意顶撞着花心一般,于是这惩戒不仅没有起到震慑的效果,反而使得那口淫穴更加欲求不满地收缩蠕动,泛滥不止。
在湿润的“啪啪”声中,黎昕的意志力很快又开始溃散,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太淫荡了,论在何种情况下,只要被傅彦山触碰,他都能在瞬间化为欲望的容器,随时准备接纳傅彦山的一切需求。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不以意志为转移。
难耐地扭动腰肢,黎昕跟随着拍打的频率挤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快要受不了了,他想要傅彦山操他,现在就操进来,就算把他操烂都可以。
“呜……主人,求您操我吧……里头……受不了了……”
求欢的淫语断断续续地从口中脱出,用词虽不是特别下贱露骨,但也毫廉耻之意,还好黎昕说惯了这些话,倒也不觉得过分难堪。
在这一点上,傅彦山倒是没有过于逼迫他,黎昕脸皮薄,不大说得出“骚穴”“母狗”一类的自轻自贱之言,但正是这与众不同的一面让傅彦山更加着迷,比起外面那些真正的贱货来,黎昕要单纯可爱百倍。
布满了汗水的修长身躯伏在傅彦山健硕的大腿上瑟瑟发抖,那口不住张合的嫩穴正在以声的方式,魅惑着傅彦山,邀请着傅彦山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