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将他解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哭得快要发不出声了,他牢牢地抓着傅彦山的胳膊,将湿淋淋的脑袋埋入他的衣襟里像幼猫打奶嗝似的抽泣。
傅彦山也丝毫不吝啬他的温柔,他一边轻柔地抚摸黎昕的脊背安慰,一边柔声称赞他的精彩表现,毫不嫌弃地亲吻他满是汗水的额角,为他舔去眼角的泪痕,而后,他将他压在冰冷的石墙上,一边深深地进入他,一边承诺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对他。
后来呢……
后来傅彦山的行为更加过分了,长达几天几夜的完全束缚、一两个月不能射精的极端高潮控制,令人头皮发麻的多人游戏、公调派对,外出训犬……
这三年多下来,黎昕已经麻木了。
虽然每次玩乐之后,傅彦山都将事后安慰做得十分到位,但这仍然不能缓解公开的性爱给黎昕的身心所带来的冲击。
好在,不论游戏的过程多么疯狂淫乱,傅彦山也从不让别人碰他,这多少令黎昕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像个彻头彻尾的玩物般那样肮脏下贱。
傅彦山的分身在黎昕口中逐渐涨大,很快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黎昕如往常般细心地照顾着肉棒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紧闭着双眸,不让情绪外露分毫。
吞吐时头部的起伏将薄薄的丝被顶起一个暧昧的小山包,伴随着肉棒被唾液润滑后发出的淫靡水声,给人留下限遐想的同时,又色情得叫人血脉喷张。
傅彦山闭着眼睛享受一会,突然将被子掀开一线,似乎是想欣赏自己的小宠物为自己服务时的可爱模样。
黎昕感受到气流的流动,将紧闭的双眼撑开一线,因为多次深喉而蓄上了一层泪膜的黑瞳里泛出水光,他将眸光上挑,湿淋淋的视线刻意与傅彦山对上,看着既清澈灵动,又莫名勾人。
傅彦山宠溺地笑笑,朝黎昕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黎昕立刻听话地放下口中活计,撅高了屁股,像只乖顺的小猫咪般轻手轻脚地爬回傅彦山怀里,缩成一团。
傅彦山轻笑一声,抚摸着他脑后细软的发丝,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屁股撅起来,我看看下面湿了没有。”
黎昕咬住下唇,故作羞涩地瞥了傅彦山一眼,换来一记臀上掌掴:“快点,别装模作样的,小东西。”
黎昕委屈地呜咽一声,转过身子趴跪在床上,听话的用手指掰开自己浮着巴掌印的臀瓣,将含着肛塞的嫩穴展示给傅彦山看。
黎昕的穴口泛着纵欲过度之后的鲜嫩色泽,被肛塞撑开的皮肤红肿不堪,薄如蝉翼,像熟透的蜜桃,整条臀缝湿漉漉的,一直有淫液透过肛塞的缝隙往外渗透着。
傅彦山满意地用手指在那条水光泛滥的臀缝间滑过,经过穴口时激起一声低低的惊呼,他将手上沾染的黏液随意涂抹在黎昕的屁股上,紧接着又去勾动穴口的肛塞。
那肛塞里也不知道还连着些什么道具,傅彦山只轻轻往外扯了扯,黎昕的身子便立刻瘫软下去,像只发情的母猫从喉中溢出叫春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