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的喘息声隐忍又富有张力,虽并未有呻吟夹杂其中,却仍是万分动听且诱人到不行,惹得门口跪着一动也不敢动的两名守卫和门外的其他守卫,下身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他们一例外地开始回想起贺毅被关在地牢里的那整整一年,在那些性致高昂的夜晚里,他们将勃发的阴茎插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口穴当成功能强大的高级飞机杯,将他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的双腿当做温软的肉穴腿交,玩弄他,蹂躏他,尽情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
他们还记得,在最初的时候,贺毅是拼死不从的,但在经历过几轮惩罚性的轮灌之后,当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同人的精液和尿液时,他就会变得比乖顺。
这时候,就算是让他自己掰开后穴,露出未经人事的隐秘洞口给他们欣赏,或是用最下贱最卑微的语言,乞求他们玩弄他那根又骚又浪的狗鸡巴和那两颗漂亮的骚奶头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守卫们似乎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纵然面对着程啸这个近在咫尺的恶魔,人类本能的欲望还是轻易地就战胜了恐惧。
守卫之中有人已偷偷地抬起眼皮去偷看贺毅,被程啸一记眼刀打了回去。
“留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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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早就跪不住了,全靠毅力才能勉强伸直的双臂机械地撑着雪白的墙面,掌心热汗在墙上留下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印。
他两边手肘处的关节已尽数超伸,为了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贺毅不得不费尽全部的力气将重心都放在膝盖和两条手臂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前微倾的状态。
跪板上的碎玉更深更狠地扎入关节和血肉,带来钻心透骨的痛楚,抽在脊背上的鞭子犹如剧毒的蛇信,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脏腑撕扯得移了位置。
贺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打烂,他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便是喉中逐渐泛起的腥甜,他的头颅已经完全垂落下去,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唯有奋力耸起的肩膀和仍旧紧绷的肌肉能够证明他还尚未昏厥。
程啸下手虽狠,心情虽糟,可终究是存着理智的,当他察觉到今日确实已然突破了贺毅的极限后,便适时地收了手。
鞭子被扔在地板上发出硬物碰撞的闷响时,贺毅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在同时间滑落了下去,手掌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两道湿淋淋的水痕。
程啸也出了层薄汗,此刻有些渴了,他寒着脸回到办公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享受地小口喝着。
喝完之后,他轻轻地瞥一眼倒在地上像堆垃圾似的贺毅,略一思忖,还是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拿在手里做出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贺毅没什么力气,可见到程啸过来,便还是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挣扎着爬起来要去舔他手里的水,然而当贺毅的唇接触到水杯的一瞬间,程啸却突然倾斜了手腕,居高临下地将整整一杯茶水尽数倒在了贺毅面前的地板上。
“狗是没有资格喝主人杯子里的水的,自己舔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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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不同的是,程啸今天穿着非常正式的西服,外套和裤子上较出门前多了些褶皱,原本打得整齐的领带也不见了,衬衫纽扣没有系到最上面,松散地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透过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
形状优美的淡色唇瓣此刻透出不寻常的红润色泽,连同脸颊一起,像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衣物悉唆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贺毅虽目不能视,却也并未觉得不安,事到如今,程啸还能使出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他,又或是还能想出什么下作的方法羞辱他,他都已经所谓了。
脱下的衣物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程啸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跨坐到贺毅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令躺在跪板上的贺毅轻轻地痛哼出声。
但是很快,贺毅又恢复了一贯的木表情,他就像个毫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挺着下身仰躺在那里,等待着主人随时起意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