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贺不禁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将情绪过多的显露出来。
目光冰冷地审视了陆政杰一会,贺的心中终于有了考量,他不动声色地弯下腰去,用手轻轻拨开奴隶脸上的乱发。
一张十分清秀俊俏的脸庞出现在贺的视线里,那张脸和奴隶的身体一样,都被折磨得苍白又削痩,一双状若桃花的眼睛惊恐地大睁着,点漆般的瞳仁里满满都是惧怕。
奴隶应该是被立过规矩,他的视线不敢在贺脸上久留,仅仅只与他对视一刹,便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与此同时,他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是在担心方才的逾矩会给自己招致可怕的惩罚。
望着奴隶如此卑微又辜的样子,贺的心理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魔鬼手里解救出来,但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放松下面部表情,贺装作若其事地起身,用一种十分冷淡的语气对陆政杰道:“这脸我不喜欢,身材我也不喜欢,看着都硌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消受不起。”
陆政杰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丝毫也没有被拂了面子之后的尴尬,他朝蜷缩在地上的奴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奴隶被吓得一个震颤,但仍是听话地爬到他身边,缩着脑袋跪好。
陆政杰面上笑容不减,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头发,摸了几下后,突然一个用力,将奴隶连头发带人一起粗暴地拽到沙发上,掰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尺寸傲人的性器,未经任何润滑和扩张地操了进去。
奴隶疼得一个呜咽,可又不敢反抗,一双眸子里瞬间噙满了泪水,痛苦、助、绝望爬了满脸,他双手的镣铐被陆政杰抓在手里,按在头顶,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政杰毫不顾惜奴隶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里捅,单纯发泄着兽欲。
“听见没有,贺先生嫌弃你,不愿意玩你,也是,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有几个男人不嫌脏的,既然这样,那回去之后,你就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让管家把你那几位‘老公’牵出来,让它们用狗鸡巴再好好调教调教你,洗洗你这一身骚浪。”
陆政杰话音未落,奴隶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出声,可喉咙里却仍是有尖细的呜咽声不断被逼出,那是人在极度惊惧之下的本能反应。
泪雾迷蒙的眸子颤抖着移到贺的脸上,奴隶大着胆子用目光求助,乞求对方可怜可怜自己,同意一起加入这场施暴,以一时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短时间内的安宁。
贺的愤怒已臻极点,他自然明白陆政杰刚才的话根本不是说给那小奴隶听的,他不过是在以这种下流的手段,威胁逼迫自己打破底线,与他一同侵犯折磨一个辜的人。
这种行为实在是嚣张跋扈、目法纪,不可原谅!
冷冷地嗤笑一声,贺终于在心中下了决定,他将攥紧的左手缓缓松开,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个已经四十岁、本该足够成熟的男人,丝毫不给面子地抛下一句:“对不起了陆先生,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您今天已经多次违反‘ThCag’的规定,还请你立刻带着你的离开。”
陆政杰走后,贺以最快的速度拨通了一个藏在手机通讯录最底端、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喂,老秦,是我,贺毅,嗯,好久不见。”
“呵,别这么叫我,我都辞职好多年了。”
“这次打电话是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们,我这里出了点事,我怀疑有人非法监禁并强迫、虐待他人成为性奴隶,具体的情况,我待会会写一份详细报告发给你。”
“嗯,我现在过得很好,别担心我,倒是你,看新闻说你前段时间在任务里受了伤,要保重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