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顿觉很有压迫感,一想到顾泽这次回来有可能会把苗苗带走,心里就堵的慌。
苗苗出生就是她自己在带,从来没和女儿分开过。穿过来分开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想到会和女儿分开,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顾泽傻眼了,他这是把人给吓哭了?
好半天才干巴巴的说的了句:“辛苦你了!”回头就大步走了出去。背影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别看他长的高高大大,外表也斯文俊朗,他十六岁从军,已经在部队待了十年,每天睁开眼不是接受训练就是操练一堆大老爷们。
像花开这种娇娇软软,长的像小仙女一样的女孩子他还真没接触过。
想起花开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张漂亮的鹅蛋脸,白皙的皮肤一点都不像农村长大的丫头。
他觉得花开长的比他们文工团的台柱子漂亮多了。
就是看到他就吓哭这点不好。
天地良心,这误会有点大呀。花开什么样的小鲜肉没见过,她就是单纯的舍不得女儿。
贞子从井里爬出来她都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还能怕个帅哥?瞧不起谁呢!
顾泽的伤口崩裂,愣是一声不吭的坚持到吃完饭才回来换药。
看着那一盆的血水,刚吓完了花开又吓住了苏铭澈和傅砚辞这两个小少年。
公鸡打鸣的声音响起。
花朵起身给孩子们挨个泡了牛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要跟上。
伸了伸懒腰拉开房门,叫上花枝去山上找材料,她昨天卖了十二块六毛钱,她打算再熬一锅新产品带去公社试试。
花朵准备做早饭,顾泽没回来的时候傅砚辞都是在这里吃饭,怎么地也是苗苗名义上的爹,想了想还是多挖了一瓢玉米面。
花开他们回来的时候,花朵的早饭也煮上桌,简单粗暴的刀削面,用刚熬好的酱做臊子,再一人卧个荷包蛋。
对花朵道:“你去隔壁叫他们过来吃饭,特意交代了多出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