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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军官x德国军官(这张全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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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特的碧色眸光暗淡了几分:“别把我当小孩哄,里茨,我也是军人,我有耳朵,我会听会判断,奥斯维辛最终会和达豪一样,成为他们的炼狱。”

弗里茨听了他这番话后恼了,凝神注视,扯着嘴角嗤笑一声,讽刺道:“《纽伦堡法案通过后,犹太人就已经不能成为‘人类’了,就算元首有进一步的想法,那也是他们活该。可劳动使人自由,我格外清醒的西格蒙特,那是座劳动营,关着战俘、共产党人、还有你我这样的——同、性、恋、者。”

“关同性恋需要扩建成这样大的规模吗!还是说海因里希少校如此疯狂地追随元首,要把自己当作饿狼芬里尔一般,贪婪地揪出所有的同性恋者,顺便把你我也送进去改造,好维护日耳曼血统的纯正?”

西格蒙特成功被弗里茨最后刻意为之的重音激怒,“腾”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冰冰地仰头看着这位比他高上两英寸的爱人,态度疏离地继续说道:“你从前并不这样冷漠,海因里希,总归是我太过天真,待明日回到战场上去,我对上帝发誓,你将不会再收到我的任何一封亲笔书信。”

他也不再亲昵地喊着教名,而是像位下属或是普通人,礼貌地称呼一声“海因里希”。

“我自有别的办法给汉斯求得一个好去处,不会再来烦扰少校了——哪怕是借用父亲的势力。”

弗里茨的目光追着西格蒙特的身影,看着他扯走了桌面上写了一半的羊皮纸,并赌气般将毛巾甩在沙发上扭头就往门外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的老天,你这副模样出去是要做什么?”弗里茨拽住了西格蒙特的小臂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望着他执拗僵硬的脖颈,最终难敌此番半真半假的威胁,叹了口气,从后方抱了上去,语调放软几许劝慰道,“这栋楼里住着的可不止我一位军官,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撞见了,不是故引火上身吗?你心急归心急,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前途来赌上这一遭?”

被猜中意图了的西格蒙特也不觉羞恼,索性与人继续僵持着,转头绷着脸明知故问:“是真的忧心我,还是怕我们的关系败露,拖累了你?”

“你还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弗里茨一时语塞,搂着西格蒙特的手用力了几分,“你当真以为戈托尔普先生会纵容你的所作所为?事情迟早有被发现的那一日,最轻的后果说不定是一顿严厉的家庭惩戒,不怕吗?”

“弹片嵌进身体里我都不怕,这又能算得上什么。”西格蒙特标致如油画的脸蛋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脑内不断浮现出少时在父亲的桦条下痛哭流涕的记忆片段,这样精神肉体的双重打磨,让他在成年后都难以忘却。

多年的从军生涯让西格蒙特的耐疼程度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可当面临爱人在性事上的粗暴和偶尔气至极处的掌掴时,他依然会忍不住淌泪。

此话触及到了弗里茨冷硬军装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捞起西格蒙特的衣服下摆,轻轻抚摸着腰后方凹凸不平的新旧疤痕,不自禁感同身受了起来:“你本可以不去往前线,像夫人一直希望的那样,在驻地谋个文职,或是回柏林军校中担任教官…你知道吗?你待在前线战场上的每一天,我都很记挂你。”

两人前线后备相隔的日日夜夜,弗里茨都是依靠那些沾了战火痕迹的信件存放爱意。

“身为德意志的军人,本就该勇往畏,拓展疆土守护同胞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倒是母亲过于忧虑了。”西格蒙特没有阻止弗里茨的动作,而是神色不改地驳回了他的话,转念一想后,又说,“你要真是记挂我,就替我了却了这桩心事,不然我也不敢保证在东边战场上和苏联莽夫拼战时,会不会因为心有不甘出现什么闪失。”

弗里茨失笑,手中轻抚的动作顿了一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西格蒙特,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安危要挟我,这是一种很不负责的行为。”

远在前线、近挨炮火的爱人的安危,会是他永远的软肋。

“我要是不这样说,你又怎么会松口?”西格蒙特背过手去攥住了弗里茨在他腰际上下抚摸的手指,缠绵的语调像雪夜里的一碗南瓜汤,温暖进人的心窝,“这将会是我近来唯一的夙愿,里茨,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发生任何糟糕的事情了。”

他口中“糟糕的事情”,是指去年平安夜二人大闹一场不欢而散后,自己因马虎险些被潜伏在巴黎深巷里的游击队员击毙类似。

“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恃宠而骄。”弗里茨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同样感染了紧贴在他身前的西格蒙特。

西格蒙特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七月底,最迟八月——”弗里茨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个时间,他灵活地转着手指,一边凝望着西格蒙特富有诱惑力的晶莹下唇,一边慢慢地将这只表温略低的手为自己所控制,并添力向上提了一提,令西格蒙特的肩关节很是不适,“我们会开始运输华沙隔离区的犹太人去往奥斯维辛,在此期间,我可以替你对汉斯稍加照看,距今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给你报个整数,五十,需要你用这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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