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的别人的二手烟。”

江明似乎又找到一个训斥他的理由，开始说教，“理发店那群人是吧？让你别在那打工，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看几本书，那个成绩也不至于这么不能看……”

江黎听他说话听得头疼，抬脚想进房间，却被身后扔过来的一个杯子砸中背部。

他一步也没停，把房间门甩上了。

第二天上学，江黎起了个大早去学校，一是不想看到江明，而是躲躲江骋。

江黎走到自己座位上，发现桌子上放了管药膏，他拿起来看了看，是治擦伤之类的。

“谁啊……”他嘀咕道，转头看了看班上来了的几个人，最终把目光定在最后排的秦斯年身上。

趁着人少，江黎抬脚走到秦斯年面前，将药膏放他面前，“你放的？”

秦斯年抬头看他，承认了，“嗯。”

江黎没来由的烦躁，说了声，“不需要，拿回去。”

秦斯年的目光追随着他的手腕，发现白白净净的手腕上面已经没有一点痕迹了，于是捏起桌上的药膏，任由江黎回座位上了。

上完一天的课，江黎放学后还是往理发店走，不急着回家，但是他发现有人跟着他。

刚发现的时候，江黎没有贸然回头去看，而是冷静地绕着路，走了几圈他都累了，后头那人还在稳当地跟着。

江黎低声暗骂着，在空旷的大路上猛地回头，看到了一身校服的秦斯年。

“……”江黎语死了，转身朝秦斯年走去，仰着头道：“你跟着我干嘛？”

秦斯年低着头，说道：“你回家我就走了。”

“……”

江黎脑回路转了几个弯，联系昨天发生的事，翻译了一下他这句话，“我怕有人找你麻烦，所以一路跟着保护你，等你安全到家，我就不跟了。”

这人真是油盐不进……

江黎说道：“别再跟了！”然后转身加快速度走了。

走了几分钟，江黎发现身后那道脚步声还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听得他心烦，于是再次回头走到秦斯年面前。

“不是说要做我的狗吗？”

江黎笑着，显得更加漂亮，脸蛋和声音都极具攻击性。

“我让你别跟着我了，懂吗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