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沉闷,不愿出声,为了让观礼的路人都听见浪叫,训诫师好几次伸手击打双性脆弱的阴茎,龟头被打得摇摇晃晃,发酸疼痛,而白奚只能随着责打呜咽哭叫。
“贱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出声?”
花桥停下时,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被训诫师牵着阴蒂跪爬前行。
前来观礼的宾客议论纷纷却也见怪不怪,他们就从没见过哪个正妻过门还能站着从花桥上下来的。
“真骚,流了一路的水,地面都是湿的。”
“怕是一路上都在潮喷了,陈家的训诫师规矩还是管得严啊……”
“陈少爷的眼光自然是独到的。”
白奚恍惚地听着宾客对他轻佻的议论,话里话外却都在恭维他的丈夫。
白奚本该跪在陈府正门口,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训诫师扒穴验身。
器具插入逼穴,将穴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肉和从未沾染男人精液的淡粉颜色。
新娘子在娘家调教的规矩再严,没真正吃过精液的逼颜色也是嫩的,以示正妻的贞洁。
这次却省了验身这一步。
陈家家主的正妻是个下贱的双性,还是从青楼买回来的,说不定早就被人肏烂了身子。
偏偏他是陈越亲自选的正妻,身子是否纯洁都改变不了这个低贱出身的双性即将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根本没有再验的必要,验出新人不洁反倒是丢了陈家的脸。
门口已经绑好了粗糙的麻绳,新娘要骑在麻绳上,掰开逼唇,一寸一寸地磨砺穴心,甚至连里头柔嫩至极的穴肉都会被粗糙麻绳折磨得深红滚烫,直到骑着麻绳走入新房。
这是给新人的下马威,以后要懂得夫家的规矩。
白奚连尾椎骨都发凉,陈府太大了,光是这庭院就有近百米,走入厅堂,进到新房,只怕肿得被风吹一下都疼痛难忍,甚至抽搐高潮,而他今晚还要被丈夫使用。
他心里的不耐越发浓重。
快点过去,快点玩腻,哪怕明知道陈越娶他是别有用心,他还是希望他的丈夫再残暴点,再严厉点,今晚就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逼唇被扒开骑在麻绳上,哪怕足弓绷紧,连脚趾都蜷得发白,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深深勒进逼里,狠得几乎将里头的穴肉扎烂,饱受蹂躏的阴蒂忍不住从根部开始颤抖。
两只穴在庄园灌了足量的春药,再折磨也会不受控制地流水,骑在麻绳上的逼很快挤出了濡湿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