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紧紧咬着衣袖,才勉强没有哭出声来。
“人死了,怕不好交代。。。”董旻道。
“甭怕,有天子圣旨在此,哪个敢说出去。大不了就是攀不倒周忠而已,而灭了他庐江周氏的精英子弟,他也成不了气候。栽到黄巾身上足以。”赵常侍嘿嘿冷笑:“爷,别郁闷了,咱家给您留了个好货,来人,带上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周瑜差点没叫出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见的是被捆绑着拖进来的周玢。
周玢显然没有受到鞭打刑讯。他的脸还被清洗干净了,发髻也梳理得整齐,挽在脑后,甚至白玉公子冠也在。他身上的灰色长袍虽然带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但还算干净整洁。只是丝绦上不见了白玉带钩。他双臂反剪,赤足带着脚桎。
刑卒搬来了一个大字形架,把周玢成大字形绑缚其上。
赵常侍阴笑着说:“爷,你先看看货,合不合口味?咱家能,弄丢了周瑜那小子。据校尉张文远说,这家伙叫周玢,咱家查过,是周异的长子,那漂亮小子周瑜的亲哥。你看,虽然比不上周瑜,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爷先试试,好不好用?”
说着,他又一摆首,立刻有刑卒过去用一只粗大的麻核塞住了周玢嘴巴,然后用布勒住系在脑后。
周玢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沉闷的怒吼。
赵常侍走过来,熟练地掏出一柄尖刀,只一下,刺啦一声将周玢身上的长袍撕成两半,接着噌噌数刀,周玢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爷,货还不。。。”赵常侍一脸猥琐,上去两刀,那条可怜的白色亵裤已经飘落在地。
周瑜眼里冒火,看着董旻和赵常侍嘻嘻哈哈地玩弄着大哥。
他都不知道自己紧紧扒住房砖的手被划破,在流血。
周玢显然被灌了什么药,此刻力挣扎,被强行捆在一个人字形的木架上,手脚各自被固定在一侧。然后董旻竟然当着赵常侍的面大肆行乐。赵常侍是个太监,此刻却饶有兴致地看,时不时做个帮凶。
周瑜心里已经骂了一千万次变态。有一种冲动要下去救大哥。
鲜血顺着周玢浅麦色的双腿流下,像几条红褐色的蚯蚓。
董旻十分享受,已经忘乎所以地解开了长袍和中衣,像一头犁地的老牛,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不一会儿,他快活地大吼一声,同时顾不得提起中衣,就趴在周玢身上,一手解开他嘴里绑着的枣木核儿。
然后把他那丑脸紧紧贴在周玢的脸上,舌头已经肆意侵入。
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董旻猛地从周玢身上跳起,满嘴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