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是被小幅度的顶弄折腾醒的。
他被翻来覆去地做了一晚上,本来就没怎么睡好,醒来后简单收拾整理了下床单被罩,侍弄了些花草,腰就酸痛得不行,于是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感受到下身不停地被贯穿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第数次想逃却被掐着腰窝抓回来肏才挣扎着醒过来。
梁昼和刚射过一次,肉体之间粗砺的摩擦感如此清晰,抽出时沈倦感受到后穴有什么粘稠的液体不受抑制地流出,想要夹紧却发现穴口根本合不拢,甚至双腿还大敞着,被架在梁昼和肩膀上方便精液的导出。
也许是红肿糜烂的穴肉小幅度的收缩实在可爱,梁昼和借着精液的润滑再次凶狠地顶了进去,沈倦短促地哭叫一声,被径直操到床头。
梁昼和不住抚摸着他的身体,虎口卡着沈倦的侧腰,四指覆上如白如凝脂的背脊,尾椎沟如蛇一样扭动,而ga被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掌里,在引导下意释放出更多信息素。
梁昼和需要他尽多地释放出信息素。
如果说体液是含信息素最丰盛的载体,梁昼和想补充的话,就只能靠做爱。
或者做很多的爱。
但这些不需要让沈倦知道。
沈倦在梁昼和刚射时也跟着泄了身,不应期还没过就又被换了个跪趴姿势接着挨肏,插入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快感的浪席卷骨骼,欲望积累到正穷,梁昼和的手抄起沈倦的胸膛,手掌掐着那雪白贫瘠的乳肉揉捏,顶弄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沈倦扶着床头被操得摇摇欲坠。
他在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里反复沉沦,每一个间歇里都挣扎着想说什么。梁昼和明明离他的距离不过咫尺,滚烫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交换过数次,可就是没有接吻。
他渴望的柔软只有梁昼和唇瓣那点方寸,而梁昼和得到的柔软却是快要融化的他本人,所以并不执着于接吻。沈倦手臂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汗液浸润得他水淋淋的,腰身以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塌着,快要陷在了床垫里,下身泥泞一片,连呼吸都带着露水般的湿意。
他的身上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信香,一股浓郁而清冷的雪松味道,臀肉上的红痕多到了恐怖的程度。梁昼和将粗大的性器抽出,把沈倦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也没再折腾他什么,似乎在观察着他的后颈。
沈倦实在是怕了他,以为他在找地方下口,想到这里腺体的伤又隐隐作痛了起来,下意识要用手去摸,被男人按住了。
“别动,”梁昼和道,“刚上过药。”
难怪感觉好一点了,临时标记咬出点血很正常,不过主要还是之前的伤没好全的缘故,梁昼和还不算太没责任心。
屁股下面还顶着半软的性器,沈倦没敢坐实。缓了半晌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咬着牙问梁昼和这又是干什么。
“你酒还他妈的没醒吗!”
“你睡觉为什么不穿裤子?”
两人同时开口,沈倦哽住,把梁昼和放在他腰侧的手狠狠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