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甚至没能熬到你发泄在他的身体里,就晕了过去。
你抽出性器,他的宫口疲惫地柔柔一阖,把你的精液好好地拢在了他的胞宫内。被内射的滋味当然不算轻松,他在昏沉中含糊闷哼,双腿被你眼疾手快一抱,才没有摔下去。
等他再醒来,是黄昏。你清理起来简单,就是他被你故意地保留了那处没动。他一睁眼,就扶着小腹蹙起眉,肚子还鼓着像是真的怀孕几月有余,晃晃就能摇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是一片闷闷的水声。
淫水什么都所谓了——你的精液还在他的胞宫里。
这个认知让他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推挤出去,喉咙里却溢出喘息。异物感在用力之后格外明显,那是你塞到他穴道里面堵了个严实的玉串珠链,上面还穿着红玛瑙,好看得紧。你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点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塞别人屁股里当淫具,说出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股疯劲下头,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
贾诩一双红眼珠死死盯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鼓出的肚子,双腿发软地,缓慢地杵杖站起。
你一直在边上撑着头看他,见状,上前扶住他。
你也可算是想起来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目的。
马车渐停。
战场,自然是战场,贾诩此人就是战乱的代名词,也不知道是他带来了战火,还是他追随战火前行。血肉铺就泥沼,被车辙碾压着前行,停在了一名幸存者之前。
他扶着小腹,你扶着他。他轻声细语道:“这是我唯一一个没算到的漏,送给殿下。”
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幸存者见过能够预知天命之人。
对方在黄金马车上横贯战场,将一切算得一清二楚。
高览又见到了这架马车,这回,车架停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了环佩动的声音,不敢抬头的他跪在地上,听对方用不知为何而变得格外沙哑的嗓音说话。
他不敢抬头,还被自己的两个弟弟砍伤了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对方其实微微拉动了车帘的残留了牙印的手,和帘子后面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稠艳的脸。
但他后来知道了这名能够预知天命之人的名字。
他叫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