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孙觅也不知向周海求了多少次欢。周海每一次都如他所愿把他干到舒爽至极。最后,孙觅已经感觉阴茎根处射得有些痛了,但他还是不满足地缠上周海,说还想要。只是孙觅再也射不出黏着的精液,只泄出些透明的液体,就在周海怀里睡了过去。
孙觅还以为自己真的被周海插到精尽人亡了,甚至有些满足。
醒来时,孙觅发现自己已不在阴暗的地牢里。他困难地睁开迷糊的双眼环视四周,看见四四方方的房子里摆满了书架,好闻的墨香味儿从不远的书桌上飘过来。孙觅睁着眼睛认真地看着那张书桌,觉得有些眼熟。回忆起来后,孙觅脸上一烫,原来自己正躺在宁侯府的书房里,那张桌子就是周海回忆中周武把孙觅五花大绑笔奸的地方。
“前天求欢的时候不是挺淫荡的吗?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孙觅才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周海的怀里。
孙觅脸红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海。
前几天孙觅也是精虫上脑,被周海的真情流露搞得失了理智,只一心希望周海插得自己神志不清,全然不顾自己是刚大病初愈的身子。
“前天……”
“那天和我做完之后,你就直接昏睡过去,可是吓了我一大跳。”周海啃着孙觅发红的耳垂,“我还以为你是旧病复发,赶紧把你从地牢里移到书房,又给你搭了脉,确认你只是操劳过度,我才放心。”
“这么说,我睡了整整一天?”孙觅在周海怀里躺得舒服极了,又往后靠了靠,紧贴着周海的胸膛。
“我还害怕你真出什么事,一整天都在守着你,连奏章都是吩咐人拿到书房看的。”周海感受到孙觅贴了上来,便用手臂紧紧箍住他。
孙觅听到周海如此紧张自己,有些开心,但又有些害羞:“是你自己说你想把我操干到精尽人亡的,我这只是想如了周大公子的愿罢了。”
周海扳过孙觅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说的是和你一起精尽人亡,不是说让你撒手去了留我一人独活,不然我为何救你?”
孙觅不理他的话,只是靠在周海胸膛上,听着他的呼吸,暗自沉醉。
“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周海坐起来,扯下孙觅身上的锦被。
孙觅似有些窘迫,有些不愿意地扯开里衣的盘扣。
“你害什么臊?前天不是早就看了个光还摸了个遍了?”周海不留情面地调笑着,一手扯开孙觅的里衣。
周海细细地看着之前的伤疤,如今都已经消去。孙觅的胸膛和腹部又恢复了之前光洁白皙的模样,诱人至极。
孙觅感受着周海细细的目光和轻柔的抚摸,喘息都有些乱了,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